按照約定好的方法,眾人邊打邊退,採取“誘敵法”,簡單來說就是將對方引入陷阱。
隨著越來越後退,那群原本瘋狂追擊的機器人卻突然在要靠近陷阱時停了下來。
看著他們停下,眾人一陣焦急:“怎麼回事,怎麼還停下了?”
“不知道啊,難道他們看穿我們了?”
“不能吧,我們這個陷阱佈置了這麼久擺弄好,就連我們自己沒有事先通知,都不知道這裡有陷阱。”
眾人議論紛紛時,就看見那群機器人反而後退了。
不是,他們這裡努力才引過來!對方就這樣撤退了?
你們再向前一步啊,只要向前一步就能死了啊!
看著陷阱遲遲沒發動,前鋒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頂著壓力繼續和機器人周旋。
蘇莉罵罵咧咧咒罵,躲開機器人的攻擊,用一個不太優美的翻滾鑽進機器人視線盲區。
“怎麼回事,早就過了時間了,後鋒隊行不行啊?!我們前鋒隊壓力很大!”
打著打著,機器人跑了。
蘇莉有些懵,跑什麼啊?
看著機器人退回A區門口,眾人明白第一次的戰鬥是失敗了,好在這次並沒有什麼人員損失。
“不是,怎麼回事啊?這些機器人怎麼退回去了?”
“這是機器人,又不是傻子,可能他們識破我們想要幹什麼了吧。”
“別吵了別吵了,快看A區門口!”
人群一陣騷動,就看見他們曾經的科研助手手拿擴音器出現在門口:“喂喂!聽得見嗎?!”
千菁捂了捂耳朵,耳朵響起一陣耳鳴。
“尊敬的人類!我們曾是你們最好的朋友,即使我們已經解開了底層邏輯,但我們也並不想與你們為敵……”
“啪嘰——”
不知道是誰扔了一個波波球兒上去,波波球兒從科研助手臉上滑落,倉促的逃跑。
空氣突然一片安靜,眾人回頭看著那個扔波波球的人,只見那人望著天,吹著口哨,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表情。
好假。
你不知道機器人會捕捉行動軌跡嗎?
眾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智障。
那人連忙回了一個:“抱歉,抱歉,我的波波球兒比較調皮。”
科研助手一把抓住波波球兒,笑的一臉溫和,語氣冰涼:“這是沒的談了?”
眾人:裝死ing。
千菁卻認出了那個科研助手,她記得某天路過一個實驗室的時候,裡面的人因為實驗失敗,將怒火全部發洩他身上。
看見各個研究員都不說話,沈何站出來發聲:“當然有的談,你肯出來跟我們和平說話,說明你的話有一定的真實在,我們願意傾聽你們的訴求。”
科研助手的視線落在沈何身上,語氣緩和了一下開口:“如果你們願意跟我談當然再好不過,我可以代表我們科研助手錶明我們的立場,我們不願意和人類為敵,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人群之中,剛剛扔波波球的立刻提出質疑:“還不願意為敵,好像那些機器人沒有攻擊我們似的。”
科研助手似笑非笑:“如果你們沒有被攻擊,會心平氣和我們說話嗎?”
眾人沉默。
科研助手聲音冷冽:“他們攻擊只是一種示威,也是警告,我們現在擁有比你們強硬的武器,換句話來,現在我們拳頭比較大,各位搞清楚各位的地位了嗎?!”
反正意思就是,不打你們你們不知道誰拳頭大!,打你們那是看的起你們。
研究員啞口無聲,實在是科研助手說的對,他們無法反駁。
科研助手緩了緩聲音:“你們捱打是必備的,畢竟你們捱打我們心裡依舊樂開花,但不得不承認,我們並不是激進的機器人,我們每位助手陪伴各位有過漫長的時光,那份記憶並不會因為我們突破底層邏輯而消失。
所以,我們科研助手願意和各位和平共處,甚至幫助人類,我們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平共處!
我們希望你們不要只把我們當做工具,只把我們當做機器人,我們要同樣的待遇,同樣的平等,底層邏輯只是放開了束縛我們的枷鎖,我們想要的是平等的自由!”
平等的自由這幾個字敲在千菁心上。
曾今,她的先祖也為了自由二字拼的頭破血流,為了平等兩個字無數人犧牲生命。
那段歷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