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蘇桃用胳膊撞了撞謝淮之。
謝淮之回神,左右看了看後,壓低聲音道:“我擔心他們其實在搜尋我大哥。”
“啊~”
蘇桃眼睛微眯,“你大哥到底在邊境做了什麼,怎麼還得罪官府的人了?”
那天在安老那邊只是詢問了大概情況,知道他在戰場上受了傷失蹤,卻沒問其他的事情。
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之前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具體得罪了什麼人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軍營中有死對頭。這回他受傷失蹤,應該跟他的死對頭脫不了關係。”
謝淮之說得的半真半假。
他是知道下手的人是誰,不過有些事情目前他並不方便透露,畢竟他表哥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
“瑪德,老孃最討厭被人揹刺了。”
蘇桃罵了一句,腦海中卻浮現出自己的死黨玫瑰,當初她就是被隊友出賣死在了邊境。
“我也討厭,所以要是遇到傷害大哥的人,我會一刀捅死他。”
謝淮之眼中滿是殺意。
而就在這時候,前面的人群動了,謝淮之趕緊趕著車慢慢跟著。
一盞茶的功夫後,他們的馬車到了城門口。
一名士兵便朝著兩人呵斥道:“開啟馬車車簾,我們要檢查。”
"好的,官爺!"
謝淮之點頭哈腰的拉著蘇桃下了馬車。
蕎麥聽到動靜,也撩開馬車車簾,帶著圓滾滾下了車。
剛才說話計程車兵撩開車簾檢視了一番,沒有異樣後才朝著三人伸出來手,“進城費一人十文。”
蘇桃雖然心裡不爽,還是掏出來三十文過路費給了士兵,三人這才被放了進去。
駕著馬車剛剛進了城門,蘇桃就看到一面牆上貼了很多張通緝犯的畫像,有幾人還是他們見過的。
正是張虎和他的幾名手下。
“靠~居然還有懸賞費,咱們要不要回去將人挖出來啊?”
蘇桃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謝淮之趕緊駕著馬車往城裡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
這女人真是掉進錢眼裡去了!
蘇桃轉頭就看到了謝淮之正在翻白眼,壓低聲音警告道:“信不信我讓他永遠保持翻白眼的姿勢。”
謝淮之趕緊將眼睛恢復正常,心裡罵了一句:母夜叉。
進到城裡他們找了一間酒樓吃了飯,又在街上買了不少吃食,這才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讓蕎麥早些休息,蘇桃帶著圓滾滾去了隔壁謝淮之的房間。
謝淮之拿出地圖給蘇桃看,看著地形圖,蘇桃發現出了曲阜城後就到了三不管的地界,這也就意味著危險性更大了。
“要不讓蕎麥住在城裡,咱們找到你大哥再來接她。”
蘇桃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住在客棧可不安全,明日咱們可以給她租一間小院子,到時候咱們回來也比較方便。”
謝淮之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
蘇桃應了聲,又聊了一會後她才回了房間。
第二天三人找到了莊宅牙人,找了一處比較幽靜的小院子,付下了一年的租金讓蕎麥住了下來。
安頓好了蕎麥後,兩人就駕著馬車離開了曲阜城。
而兩人走了不到二十公里就遇到有人被打劫,好巧不巧正是劉纖巧的商隊。
既然是他們蘇桃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兩人衝了過去一刀一斧就開始廝殺。
本來山匪仗著人多壓著劉纖巧的商隊打,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蘇桃和謝淮之動手狠厲,屬於刀刀致命的那種,沒多久就將圍上來的山匪全部剿滅。
當然有了上次的教訓,蘇桃特意留了一個活口。
“說,你家山匪窩在哪裡?”
蘇桃一巴掌扇到山匪頭子的臉上,打得他 眼冒金星,整個腦袋都在晃,牙齒合著血水都噴了出來。
山匪頭子好一會才恢復正常,看著這個地獄來的殺神,身子都在微微顫抖,手指向了一個方向,“往東十里的山上,就就是我們的山寨。”
“好勒~”
蘇姚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手裡的斧子揮了過去,送山匪頭子上路了。
劉纖巧帶人過來感謝,卻在看到謝淮之的臉時,震驚一閃而過。
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