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羊嶺試煉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獲得了第十名,任誰事先都不會想到。特別是像驪山派玉符宗等競爭三宗六門之下第一派的宗門,更是對陸寒恨的牙癢癢。但是他們也無可奈何,畢竟陸寒可是按照規則行事的,要說也只能說那些人技不如人。
“師叔,就是他搶了我們的靈草。”一位驪山派的弟子言道。
“一群蠢貨,那麼多人竟然鬥不過人家一個。”郭文海罵道。
“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同樣的術法他使出的威力就是比我們強,而且此人的法力好像怎麼也用不盡。”那人言道。
“邯山宗行事向來很神秘,聽說他們的掌門楊勝這些年一直處於閉關當中,很少同外界來往。不行,試煉結束之後我得趕緊將情況報告給掌門師兄。”郭文海言道。
“那此人該如何應對?”那人又問道。
“你們真是笨啊,被搶的又不止我們一家,你們就不會聯起手來廢了他?”郭文海言道。
“弟子明白了。”那人言道。
此時的陸寒正在清點獲得獎勵,別說,雖然是第十名,但是獎勵也非常豐厚,除了靈石丹藥之外,自己也能從那些採集到的靈草當中拿走一部分。
“這最後一名的獎勵就如此豐厚,可見前幾名的獎勵該是什麼樣子了,總有一天邯山宗也能像他們一樣去爭取更高的名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同那些小門派爭搶好比施捨的這最後一名。”陸寒暗道。
就在陸寒暢想的同時,那些被他打劫的小門派開始了串聯,制定了無數個計劃,目的就是將陸寒廢掉。對於這些,陸寒是有所預見的,而且也知道他們大概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動手。不過陸寒也不擔心,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其實這也是他所期待的,否則怎麼能引起某人的注意呢。
果然,第二項試煉開始沒多久,陸寒就被那些人給圍住了。對方也沒有多說廢話,隨即就聯手攻來。面對眾人的圍攻,陸寒自然是謹慎應對。
雙方的拼鬥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其中就包括三宗六門的人。
“你們看,這人還真是喜歡惹麻煩。”梁豔笑道。
“誰讓他那麼貪心呢,為了那點獎勵不惜得罪那麼多門派,我看這次他是凶多吉少咯。”張權言道。
“你們仔細看。”吳浩言道。
“看什麼?”梁豔與張權兩人不明所以。
片刻之後,張權似乎是發現了點什麼,眉宇間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
“看來張師弟看出來了。”吳浩言道。
“張師弟你看出什麼了?”梁豔問道。
“此人看上去在全力應對,好似處於下風,但在我看來這些都是假象,此人只怕尚未使出全力。”張權沉聲說道。
“怎麼可能,面對十幾人的圍攻怎麼可能不出全力?換做是你我只怕也不容易做到啊。”梁豔驚訝道。
“此人不僅尚未使出全力,而且還具備反殺對方的實力。”吳浩言道。
“那他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呢?”梁豔問道。
“你們對接下來的任務如何看?”吳浩問道。
“嗯,望月獸群雖說整體實力都不強,可那頭老望月可是有著金丹層次的實力啊,要想從它們那裡得到望月靈犀液可不容易。聽說上一次試煉,咱們黃龍宗就是因為沒有取得靈犀液而被鳳仙宗壓過一頭。”梁豔說道。
“師兄是不是有意招攬此人?”張權問道。
吳浩沒有說話,不知他腦海中在想些什麼。就在這時,場上形勢突變,陸寒終於開始反擊了。一出手就技驚四座,以鬼魅般的身法,令人眼花繚亂的施法手段,以及看似尋常但卻威力奇強的法術,短時間內就廢掉了對方一半的人。剩下的那些人都被嚇傻了,一個個的躊躇不前。
“大膽!”一聲厲喝打破場上平靜,郭文海從天而降。
“師叔,這些同仁都是被此人廢掉的,此生只怕再無尋道希望了。”一人哭訴道。
“沒想到你的手段如此歹毒,試煉的規矩難道你忘記了嗎?”郭文海質問道。
“這位前輩請聽我說,是他們招惹在先,晚輩是被動抵抗。”陸寒言道。
“哼,事實擺在面前還想狡辯,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日後只怕不知有多少同道會被你殘害。”郭文海眼中殺機隱現,隨即一指點出。
金丹修士的出手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郭文海是明顯的想殺掉陸寒。陸寒也沒想到對方會不顧及身份的突然出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