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著賺錢了,還記得你是怎麼說的嗎?說什麼到了仙武神洲一定要努力修煉,不結金丹絕不出山。”呂豔說道。
“我說的話自然記得,還有我這幾日對於勢又有新的領悟,等找個時間我演示給你們看。”徐輝得意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邯山宗供奉歷代師長的大殿內,陸寒靜默良久,望著邯山宗歷代師長牌位思緒萬千,回憶起了諸多往事。
“師兄,時間到了。”嚴恆言道。
陸寒點點頭,然後將師長牌位盡數收起,同嚴恆陳東兩人走出大殿。
待三人登上法舟即將出發的時候,陸寒突然轉頭看向遠處。
“師兄怎麼了?”嚴恆問道。
“看來是有人來給我們送行了。”陸寒笑道。
“只怕來者不善吶。”陳東也察覺到了情況。
片刻之後,果然有十幾人飛速而來,其中兩人氣機煊赫,一看就知是元嬰修士無疑。
“不知朱掌門此來為何啊?”嚴恆上前詢問。
“自然是為諸位送行了。”朱顯通笑道。
“朱掌門實在是太客氣了,日後若是有暇來仙武神洲,我自當盡地主之誼。”嚴恆說道。
“好說好說。”朱顯通言道。
“那麼我們就告辭了,有緣再會。”嚴恆說道,隨即就要吩咐門人開船。
“嚴掌門就這麼走了?未免太極了些。”朱顯通言道。
“不知朱掌門是什麼意思?”嚴恆問道。
“尤記得張強掌門在位的時候,驪山派差一點就統一諸派,可惜最後功虧一簣,而這一簣就壞在你們邯山宗這裡,你說我此來是什麼意思?”朱顯通言道。
“看來朱掌門此來是興師問罪的了,可那已經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更何況是三宗六門下達的指令不準行兼併的事情啊,你怪罪在我們頭上是沒有道理的。”嚴恆說道。
“哼,當年究竟如何我早已知曉,乃是貴宗一位同道不知使了什麼妖術迷惑了張掌門,以致他決定罷兵,後來更是因為此妖術而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你說這個仇我驪山派該報不該報?”朱顯通言道。
“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朱道友莫要聽信他人讒言啊。”嚴恆說道。
“這些都是萬法門的鄭道友親口所說,他是張掌門的親外甥豈會說謊?”朱顯通言道。
“我不知道諸位鄭道友是如何得知此中秘辛的,但我邯山宗絕對不會使用任何妖術,更不會對張掌門下此毒手,還望朱掌門莫要意氣用事啊。”嚴恆說道。
“好了,廢話少說,今天不把此事了結,你們休想離開。”朱顯通說道,然後其他十幾位驪山派金丹修士聯手將法舟圍困起來。
“那不知你要如何了結?”陸寒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