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問題,那就是門下弟子的心性問題,一旦在比試當中遇到自己難以應對的情況,往往就會一敗塗地,很少能見到非常有韌性的弟子,抱著一個信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哪怕明知自己會落敗也不會讓對手贏得太輕鬆。有句俗語說得好,不怕對手強,就怕對手滾刀肉。
“這個名叫袁尚的弟子韌性真是沒得說啊,幾次明顯的就要輸了卻還是堅持了下來。”一位金丹修士言道。
“又有什麼用,資質太差實力又弱,就算是參加新秀大比也是給宗門丟人現眼。”另外一位金丹修士不屑的說道。
“不知陸師兄對此子有何看法?”周陽問道,此人是幾個早在陸寒還在門中的時候就已經結成金丹的同門之一,不過他們同樣時至今日才見到陸寒真容。
“就像剛才烏師弟所言,此子韌性十足啊,雖說天賦差了些,但是後天的努力同樣不可缺缺。”陸寒言道。
“修行一途最重要的就是天賦,沒有天賦再努力也沒用,就好比提著一個漏水的水桶給水缸裝水,幾時能將水缸裝滿啊。”姓烏的金丹修士言道。
“烏師弟說的有道理,但是也有人喜歡多跑幾趟,總能裝滿的嘛。”陸寒言道。
其他人聞言不由的笑了起來,都以為陸寒是在開玩笑,陸寒最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陸師兄,不知那仙武神洲與長瀘州相比如何?”周陽問道。
“說實話,仙武神洲號稱天地第一修行聖地,不是長瀘州能比的。”陸寒言道。
“陸師兄既然想將宗門遷移到仙武神洲,那麼想必新的山門一定是洞天福地了。”周陽言道。
其他人聞言之後也好奇的看了過來,都想知道新的山門究竟是何光景。
“恐怕要讓諸位師弟失望了,新的山門有幾處備選,可沒有一塊是洞天福地。不僅不是洞天福地,反而是蒼涼荒蕪強敵環伺的紛爭之地。”陸寒言道。
“什麼?竟是這般境地!”眾人聞言無不驚詫。
“哈哈,雖說條件不太好,但是地界足夠大,到時候自有諸位師弟大展拳腳的機會。”路寒笑道。
眾人的反應陸寒都看在眼裡,除了一兩個之外其他人大多都已經心生退意。其實也不怪他們,畢竟在長瀘州生活了幾十年,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朋友圈,甚至是有了自己的小勢力,讓他們放棄這一切去往一個完全陌生而未知的地方,換做是誰只怕都得好好尋思尋思。還有一點,人往往都是有惰性的,在一個舒適的環境下待久了就很難再有拼搏之心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陸寒從不強求他人,他要的是志同道合共同上進的合作伙伴,而非是言聽計從的僕人。
宗門小比結束之後,實力最強的六名弟子誕生了,其中就包括張恆,徐輝以及呂豔,不過有一位弟子的入圍著實有些出乎意料,那就是袁尚,他的晉級之路可謂磕磕絆絆。
“我剛才觀陸師兄似乎對門下弟子的表現有些不滿。”嚴恆說道。
“確實看出了一些問題。”陸寒言道。
“都怪我平日裡督促不嚴,使得門下弟子在修煉上有所懈怠。”嚴恆自責道。
“這不能怪嚴師弟,自己不努力別人再怎麼督促都不行。等到新山門落成之後,我自有章程。”陸寒言道。
雖說嚴恆是掌門,在宗門當中的話語權應該是最大的,但在陸寒面前他從來不敢託大,他深知陸寒就是邯山宗最大的靠山,沒了他邯山宗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