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緬國這邊,隨著察布狼狽逃回曼達城,舉國震驚!苗吉以及滿朝文武,聽聞察布的哭訴,惶恐無措。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朕的五萬大軍,就這麼沒了?”苗吉無力地癱坐在寶座上,喃喃自語。
下邊的朝臣則慌作一團,不知所措。
“太子殿下,你與謝晉海來往較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成速不甘心地詢問苗瓦。
此時的苗瓦,根本不知道謝晉海那邊發生了什麼以及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此時的他,還沉浸在察布大軍覆滅的恐懼中。
成速問了兩遍,這才緩過神來:“丞相大人,我也不知,這謝晉海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也知道,我跟他,不過是一些利益往來。對此人,我根本無法掌控!”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苗吉不顧形象地哀嚎。
“陛下,陛下!”一名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大殿,噗通跪倒在地,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陛下,謝晉海的大軍已經兵臨曼達城下,他們要求陛下出城投降,否則,便要攻城……”
“欺人太甚!”苗吉難得地鼓起勇氣,憤怒地大吼:“跟他們拼了!察布,你戴罪立功的時候到了,朕命你,率領全城的將士,給我殺了他們!”
察布臉色煞白,腦子裡不禁回想起自己死裡逃生的一幕,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接旨。
苗吉看到這一幕,更加憤怒:“察布,你要抗旨嗎?混賬!”
察布抬起頭,驚恐地說道:“陛下,實非臣不敢奉旨,實在是,實在是謝晉海那廝,過於強悍,我們根本打不過啊!”
“混賬!混賬,那我們就這麼束手待斃嗎?察布,你敢抗旨,朕滅你九族!”苗吉大怒:“來人啊,把察布拉下去,斬了!”兩名侍衛立即上前,架起察布。
太子等人見狀,趕緊跪地求情:“陛下,現在形勢萬分緊張,我們就不要斬殺大將了。陛下,察布的五萬大軍都頂不住謝晉海,現在城中只有不到一萬的守軍,根本抵擋不住啊。而且,現在即便召集其他部隊,也來不及了。陛下,不如我們跟謝晉海談判,看看他到底想要什麼吧?我們畢竟有恩與他,說不定,可以和談!”
“陛下,他不是想要緬寨道和達瓦城嗎?不如,我們暫且答應他。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只要讓他退兵,我們便聯絡丹尼國、南蠻國,甚至是忽列國,許以重利,一起出兵,徹底剿滅他!”成速建議道。
“陛下,丞相大人所言有理。如果現在跟他打起來,我們怕是要亡國了!陛下,懇請您以江山社稷為重,暫且忍辱負重,只要度過這一關,何愁不能東山再起?”太子也站了出來。
“請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暫且虛與委蛇!”一眾大臣跪地。
苗吉呆立半晌,無力地坐到寶座上。看了一眼一眾官員,苦笑著擺了擺手:“丞相,你跟太子出面,去談判吧……”
“師長,城門開啟了,有人出來了!”劉銳指著北城門方向說道。
“呵呵,吃不住勁了,這感情是來要談判啊!”孫宇不屑地說道,隨後擺了擺手:“讓他們過來!”
太子苗瓦與丞相成速等人戰戰兢兢地來到孫宇的中軍大帳。太子神色複雜地看著端坐的孫宇,小心翼翼地說道:“簡緬太子苗瓦,見過謝大帥……”
感情這小子是把自己當做謝晉海了,孫宇冷笑一聲,抬了抬手,打斷苗瓦:“簡緬太子啊,不好意思,謝大帥的名號,我可不敢當,我是謝大帥的手下,孫宇!”
太子疑惑地看了一眼成速,旋即反應過來:“對不住了,孫將軍。我雖與謝大帥有些私交,但從未謀面。所以,還請將軍見諒!”
“罷了,罷了!太子殿下,你們這是?”孫宇明知故問。
“將軍,我與丞相大人此番前來,是想跟謝大帥和談的。敢問,謝大帥是否在這裡?”苗瓦壯著膽子詢問。
“大帥不在,這裡的事,本將軍說了算。你們想談什麼?”孫宇笑著說道:“來人啊,看座,看茶!”
“孫將軍,我簡緬自認對謝大帥恩情不薄,不知你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成速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丞相大人,話說反了吧?”孫宇冷笑道:“自打我們來到這裡,你們可是沒少對我們下死手啊,先是素猜,後是察布,更何況,我們還幫你們剿匪、打忽列。恩將仇報,說的好像是你們吧!”
“孫將軍,這裡面一定有誤會!”苗瓦趕緊解釋:“這都是苗答的陰謀,我對謝大帥神往已久,肯定不會想跟謝大帥兵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