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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又刺倒兩人,都是一擊斃命。
匈奴人驚駭莫名,都不敢再向前。
“何止看到。”陸支嘿嘿一笑。“我們一起喝過酒。”
“那就盯著他砍。你左,我右,不要停,一停下來就會成為箭靶。”
“明白。”陸支喘了一口氣。“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
“行動!”
話音未落,趙延年突然向前竄出。
匈奴人一驚,本能的後退,有一個沒注意身後,一腳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慘叫聲在山谷間迴響。
前衝的趙延年突然抽身向後,腳下一滑,飛身撲向右側的山坡。
匈奴人下意識地跟著他轉向,有弓箭手拉開了弓,等著他暫停的瞬間。
但他們再一次失算了。
趙延年再次轉向,繞過面前的甲士,撲向烏蘇。
與此同時,陸支也向左側衝出,用盾撞倒一個弓箭手,然後突然轉身,殺向烏蘇。
見趙延年、陸支一左一右殺來,烏蘇毛骨悚然,不敢應戰,抽身急退。
他現在雙臂都廢了,根本無法迎戰,只能逃跑。
趙延年落地生根,腰馬合一,揮矛疾刺,將還沒來得轉身的兩個甲士刺倒。
在他的長矛面前,甲士身上的札甲根本沒有任何防護作用,一刺即穿。
天鐵打造的矛頭鋒利,非札甲可比。
他的刺擊又快又準,力道極強。
三年的樁功,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同樣的招法,在他手中卻發揮出了極大的殺傷力,出手即中。
根本不需要什麼花裡胡哨的招法,攔拿扎,劈挑纏,足矣。
在對面的匈奴人看來,趙延年的矛法更簡單,只是一刺一收。
但他們就是擋不住。
面對趙延年的人都中矛倒地,不是胸口,就是咽喉,血淋淋的一個洞。
無一例外。
面對這樣的對手,匈奴人都膽寒了。雖然人多勢眾,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與趙延年對攻。趙延年衝到哪兒,哪兒的匈奴人就四散奔逃。
他們只敢圍攻陸支。
短短几息,陸支多次遇險,手忙腳亂。虧得趙延年及時殺到,匈奴人如潮水般退去,他才沒有受傷。
“你去追烏蘇。”趙延年喝道。
“好!”陸支重振旗鼓,提起劍盾,向抱頭鼠竄的烏蘇追去。
為了阻擊趙延年和陸支,烏蘇幾乎將僅有的預備人手都調了過來,如今都聚在山樑一端,身邊再也沒有其他人可用。他自己又失去了戰鬥力,只能逃跑,被陸支追得狼狽不堪。
他叫苦不迭,卻無可奈何,只能不斷的呼喊部下救命。
沒過多久,山嶺上就亂作一團。
山嶺下的趙歸胡、僕朋聽到聲音,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笑了。
“這小子,還真有一手啊,這麼快就突破了。”
“那是,這種地形,誰能擋得住他。”趙歸胡笑道:“虧得是白天。要是夜裡,烏蘇的頭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不是麼。”僕朋拔出了劍,用力敲了敲盾牌。“進攻吧。你掩護我。”
“好。”趙歸胡下達了進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