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被匈奴人輕易抓住。”
趙延年眨眨眼睛。“你知道張騫現在在哪兒嗎?”
孫賈搖搖頭。
“他逃走了,去了西域,找到了月氏。”趙延年想了想,決定還是將這個訊息告訴孫賈。“現在……應該快要回來了吧。”
孫賈頓時屏住了呼吸,兩眼瞪得溜圓,憋了半晌,才說道:“你……聽誰說的?”
“前幾天,聽一個路過的西域商人說的。”
孫賈有點疑惑。“從休屠王駐牧地經過的西域商人不少,從浚稽山經過的西域商人倒是第一次聽說。”他搖搖頭,甩開刨根問底的念頭,又道:“你還聽說了些什麼?”
“沒有。”趙延年生怕露餡,強行掐滅了繼續裝逼的慾望。
說得越多,破綻越多,麻煩也就越多。
不過,他心裡卻有了一個想法。
據他所知,張騫出使月氏回程時,又被匈奴人抓住了。只不過這次時間不長,很快就趁匈奴內亂,逃回了長安。按照時間推算,好像就在衛青奪取河南地之後不久。
聽趙歸胡、僕朋說,匈奴最近不太平,單于病重,要死了。
張騫很可能就是趁這個機會逃跑的。
換句話說,張騫現在很可能就在匈奴單于庭。
如果能找到張騫,助他脫困,跟著他一起去長安,不就是妥妥的終南捷徑?
富貴險中求。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你認識去單于庭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