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沒聽有人這麼說過,那種感覺就像是心底的某個傷疤被人輕輕撫摸,有些癢。
接著眼眶一紅,竟有些害羞起來,於是一邊使勁揉眼睛,一邊胡說八道:“……好像,起風沙了。”
知月偏頭微微一笑,聲音溫柔道:“那要回去了嗎?”
“你不釣魚了嗎?”
“湖裡的魚又跑不了。再說棉兒也該回來吃晚飯了。”
扶笙這才抬起頭來,恰好落日的餘暉打在她的臉蛋上,眼眸金燦燦的,虎牙露在外面,笑容既天真又爛漫,她笑道:“好。”聲音清脆且明亮。
上了岸,知月正將船拴住,忽然察覺周圍的氣息不對,與此同時,身後的扶笙疑惑道:“你是誰?”
她轉身一看,正是一身鮮豔奪目的花孔雀,他沒來由地朝知月揮手,笑道:“真是好久不見知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