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生出什麼不知羞恥的想法。”小小赤瞳生怕沒有威懾力,又將刀拔了出來。
“我只是想想而已。”
“你……果然!”
“又生氣了?”
小小赤瞳低著頭,悶聲道:“你想歸想,不要付諸行動就行。”知月真要做什麼,她掙扎也無用吧。
唉。
知月大方地在她頭頂揉了一把,道:“小瞳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對小孩沒有那方面的興趣。”
赤瞳無語:“……”
哪方面?
炎少像是抓到了重點,抱著知月的大腿,追問道:“知月姐,你說的是哪方面啊,阿炎也想聽聽!”
“不,你不想聽。聽話阿炎,我這就帶你去買糖人吃。”
“啊?哦。我要吃兔子的!”
“好。”
小小赤瞳看著他們一大一小,之前她還對他們母子關係提出質疑,現在用不著了。三足鳥對於知月,是尊重,是愛惜,是想被寵。出於某種原因,他才叫她知月姐,或是她令他這麼叫的。
賣糖人的是一個老翁,似乎上了歲數,只埋頭製糖人,話少得可憐,有小孩拿大人給的錢買糖人,他只是抬頭說價錢,其餘的好似都與他無關。
知月過去,二話不說就拿了幾個糖人分給小炎少和小赤瞳,卻不著急付錢,而是看向那老翁的頭頂,雙手環胸,笑眯眯道:“真巧,花孔雀。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就先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過是在等你們。順便,告訴你們現在的情況。”
“花孔雀?!知月,別跟他多費口舌!”小小赤瞳聽見對話,立即拔出腰間已經縮了一大截水的刀。
炎少第一次見到花孔雀,誤以為花孔雀就長這樣,抖著手指指那老翁道:“知月姐,他他……就是那個你們說的那個花孔雀!怎麼長得如此之老!”
“第一次見面,你也是用的老頭的傀儡。看來你的癖好挺特別的。為何不用你那花枝招展的本君呢?”
“不太方便罷了。畢竟這裡的幻境主要還是由扶笙控制著,即使是我,也不能在她面前暴露太多次。”
“小瞳,先把刀放下吧。我們現在的目標,不是他。”
“嘁。”小赤瞳不情不願地收起了刀,一臉冷漠道。
“原來是傀儡。”小炎少嘴裡含著糖人,一臉警惕道。
知月又問道:“所以呢,花孔雀,現在是什麼情況?”
老翁一邊重複著動作製糖人,一邊面無表情地道:“這裡是多重幻境。所謂多重幻境,顧名思義,意思就是,你們可以在不同的幻境之間穿梭。”
“知月姐,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說,我猜多重幻境好比這裡有好幾間屋子,這些屋子可透過門相互連線。是這個意思麼?”
“說得對。”
這時,小小赤瞳突然不耐煩道:“哼。”聲音很小,只有知月覺察到了,頓時明白了她哼的什麼。
知月嘆了口氣,用手指勾著小炎少的衣襟,把他往身後一拎,然後對那老翁道:“要是等我們出去了,知道你又不幹好事,就一筆一筆找你算賬。”
“我等著。”即使那老翁只是一副傀儡,不能作複雜表情,也叫人聽出花孔雀說這話時滿懷期待。
不知現在什麼時候,知月突然在人群裡看到馬三的身影,又經過反覆確認,那確實是馬三買錯了。
馬三的臉因為之前打架,留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疤,很有辨識度。知月心想,馬三很可能已經被治好了。於是,她將馬三的事情說給了赤瞳他們。
馬三正在工地上給人搬磚,知月料定他不會認出自己的,因為現在的她,絕對是本人。借他歇息之時,知月過去問了他一些關於鏡湖村的事情。
然後,就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鏡湖村早在二十年前因一場大火消失,現在這裡住的都是百里村的人。百里村原是鏡湖村附近的一個村落,也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搬遷到了這裡。
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洪水發生在鏡湖村大火的同一天。洪水退去時,扶笙恰好完成了封印。
當年那場洪水幾乎淹沒了所有莊稼,再加後來上瓢潑大雨七天七夜都未歇息,村裡只好去先附近地勢高的地方躲避洪水。這一避就是大半個多月。最後多數人不想回去,選擇了在這蓋房子。因為回去的人發現,許多房舍竟都被洪水衝倒。誰也不知道未來如何情況,故才決定遷村。
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