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小瞳呢。”
小炎少明白了:“那還等什麼啊,直接劈開不就行了?”
知月搖了搖頭:“這幻境是與扶笙的記憶連在一起的,強行劈開幻境,只怕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影響。唯一的辦法,就是喚醒扶笙,讓她自己醒來。”
小炎少道:“哦,知月姐是想順便解決掉那隻怨靈啊。”
“不過,喚醒的事情先放一邊。”知月又道,“那晚封印過程我們都看到了,那東西應該是提前突破了封印,扶笙也只是剛察覺到,所以來不及阻止它。所以,它為什麼會提前突破這是個問題。我的猜測,應該是有人在偷偷解開扶笙設下的封印。至於是不是花孔雀乾的,我覺得不是。”
“那麼,能解開她的封印的人,應該會是什麼樣的人?”
“瞭解她?擁有神力?亦或,和扶笙來自同一神族……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認為不是花孔雀乾的。”
小炎少又想到一個問題道:“那花孔雀到底是什麼東西?”
知月解釋:“他雖然故意掩蓋了氣息,但是能從他招式上看出來,他應該和小夜一族。”
這時,小小瞳出聲:“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知月嘆了口氣,半晌才道:“等著吧。應該不會太快了。如果這是扶笙記憶中最後一個回憶的話。”
……
今天扶笙又去了別的村子。知月幾人為了不影響不打攪她,並指望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不得不隱去了身形跟蹤她。若被扶笙察覺,想知道被誰跟蹤了,他們不一定能躲開,只希望不會很快。好在扶笙根本沒有時間去察覺被人跟蹤。
這個村子有些特殊,許多人生了瘟疫。瘟疫可大可小,解決辦法無外乎先隔離病患,再找到醫治之法。只是這一次,許多醫師表示無能為力。
這種瘟疫不同於其它傳染病。與其說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傳染病,倒不如說是被惡鬼纏身了。
聽說第一個患病的是一個樵夫。就在半個月前的一個再平淡不過的早晨,他帶著斧頭上山砍柴,不到午時就因為感到身體不適,早早回到了家。
妻子以為他只是染上了風寒,請來的醫師看完之後也是這麼說的,於是就煎了幾副藥,早晚吃了兩天。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第三天,樵夫剛醒來,不僅發起高燒,還伴隨著可怖的瘋癲之症,即像是一個飢腸轆轆的野獸,將鄰居家的雞全部活活咬死,一邊啃食還一邊發出嗚咽聲。
在場的人都因為恐懼不敢上前,只有他的妻子不管不顧跑過去,原以為能讓他清醒,卻不想悲劇還是發生了。他的妻子直接被他咬住脖頸撕扯,一時之間,血流如注,沒過多久就一命嗚呼。
眼瞅著他六親不認,便有膽大之人拿了鐵鍬上去,其他人也拿了棍棒之類的當作武器,這才制止了他。因為還沒查清事情真相,樵夫被關進了籠子裡。就在當晚,村民還在惋惜樵夫一家子,並打算先將妻子入土為安時,當晚棺材裡的人便不見了,隨後很快有人找到。就在某個羊圈裡,她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只是那雙手捧了什麼,滴著粘液,走近一看,竟是羊的內臟!
自那天起,越來越多的村民受到感染,因為患此病的症狀是啃食屍體,且伴隨喪失記憶與理智,村民稱其為食屍之症,患病之人為“食屍鬼”。
他們用鐵籠子將“食屍鬼”隔離,若家裡沒有籠子還會用枯井、房舍,將其鎖住。將近一半的人是被“食屍鬼”咬過,其餘則是像樵夫一樣,最近去過了山裡,不知道為什麼,感染上了怪病。
雖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恢復正常,但看著他們有時餓得啃起了鐵籠子,心有不忍。畢竟裡面有親人朋友,還都是一個村的人。於是有人隔三差五給他們送吃的。其他時間皆是閉門不敢出來。
就這樣苦熬了十來天,連城裡來的醫師也無一不是束手無策。家裡的糧食越來越少,村民們陷入恐慌與絕望之中。這時,有人聽說了附近村裡有一位女神醫。在他們那,從沒聽說過女子也能當醫師。但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扶笙接觸到的第一個病人,就是那個已經皮包骨的樵夫。而她在經過一系列認真仔細地觀察後發現,樵夫身上的病,果然不是一般常理的病。他們的表現更像是一頭野獸,完全沒有人人的理智和邏輯,臉上只有一種猙獰可怕的表情。難怪會被說“食屍鬼”,這模樣當真與鬼無異了。
這時,身後一直跟著的村長道:“活了大半輩子了,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瘟疫。姑娘,你可知道這病如何治?只要姑娘能治,要什麼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