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安大夫找我!?”
謝荀和張哥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臉懵逼。
安大夫是泉安醫館的少有的女大夫,也是城中醫術數一數二的大夫,十分的受百姓尊敬。
劉福之所以能夠拜安大夫為師學醫,除了自身天賦不錯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因素。
那便是因為安大夫是他二姨!
“謝荀他又不會醫術什麼的,安大夫找他幹什麼?”張哥忍不住好奇問道。
“準確來說師父不是找荀哥兒,而是要找哮天它們。”
“難道城裡的野狗把安大夫咬了?要我們去把那野狗找出來!”謝荀腦洞大開。
“哎呀~不是!這件事說起來十分的複雜,荀哥兒你先叫上哮天它們,咱們路上再說。”
劉福連忙擺手,眼睛不斷的往倉庫裡看去。
看得出來,他很是急切!
“行!”
謝荀點點頭,隨後轉身朝著倉庫裡喊道。
“哮天!哮地!哮月!”
“汪汪汪!!!”
密集的狗叫聲響起,三隻體型差不多大,同樣都是渾身漆黑的大黑狗,一臉歡快的從倉庫內衝了出來。
它們集體撲在謝荀身上,吐著舌頭看著他,尾巴不斷搖晃。
除了哮天之外,另外兩隻大黑狗都是謝荀前兩年養的,大一點的叫哮地,小的叫做哮月。
至於為什麼又要養兩隻狗,那是因為考慮到哮天的壽命問題,他多養兩隻一樣的黑狗,就可以以此保護哮天。
到時候有狗老死了,就對外宣稱是哮天,然後再養一隻小狗,就不怕會露餡!
“你們三個跟我來,路上不要亂跑知道了嗎?”謝荀摸了摸狗頭,隨後對著它們三個說道。
“汪汪!”
汪汪隊集體叫道,它們聽明白了。
“荀哥兒快走。”
看到哮天它們三個後,劉福終於是露出了笑容,隨後迫不及待的朝著遠處跑去。
謝荀帶著三隻大黑連忙跟上,周圍行人看著那奇特的組合,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路上,劉福向謝荀講述了來這裡找他的原因。
“今天下午,城南給人拉車的黃國慌慌張張的跑到醫館,找到了我師父,哭著喊著求師父出診,說是自己的婆娘病了,現如今昏迷不醒。”
“師父一聽有人病重,二話沒說便喊上了我,帶著藥箱一起跟那黃國去到了城南家中。”
“我們見到了那黃國的婆娘,她的症狀十分奇怪,明明面色十分紅潤、脈象也沒有任何問題,但偏偏就是昏迷不醒!”
“師父看不出病因,隨後便詢問起了症狀的由來。”
“據那黃國所說,他婆娘前幾日就嚷嚷著後背發沉,近兩日更是說後背發痛,且變得十分嗜睡,直到今日更是一直未醒!”
“隨後他掀開自家婆娘的衣物一看,發現那後背上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病瘡,於是這才急急忙忙來醫館找到了我師父。”
“由於病人是女眷,所以師父將我們遣退在外,自己獨留在內。”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要等待許久的時候,師父她一臉凝重的從屋內走出,隨後要我趕快來找你,並叮囑我一定要荀哥兒帶上哮天它們!”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聽他說完後,謝荀不由得有些無語。
“對!”劉福一臉的理所當然。
“對了,那個黃國是個怎麼樣的人?”謝荀想了想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之前到他家的時候,街坊鄰居們對黃國家的遭遇好似沒多少關心,反而都像是在幸災樂禍?”
劉福回憶了一下,隨後不太確定的說道。
“幸災樂禍!?”
“到了!”
就在謝荀滿臉疑惑的時候,劉福終於停了下來。
在前方不遠處,謝荀看到了一大群人圍在了一戶人家門口,好似在竊竊私語些什麼。
“讓一讓!讓一讓!”
在場的人基本都認識劉福,被他這麼一喊,被圍的水洩不通的門口頓時讓出了一條道。
兩人三狗穿過人群,來到了裡面的小院子裡。
眼前屋子的大門雖然開著,但卻有門簾擋著,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似乎是聽到了劉福的聲音,門簾被人拉開,一個約莫三十歲、盤著發、面容姣好卻眉頭緊皺的女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