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前兩天,無聲大師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受了什麼傷!
他伸手一拍葫蘆,清水飛起化作文字。
‘貧僧剛剛歸來,聽聞三位施主欲走,特來相送!’
“有勞大師了!”
隨後他們一同離開了靜言寺,朝著城外走去。
路上,無聲大師又從懷中掏出了三塊佛牌。
佛牌正面雕刻的是一尊慈眉善目的菩薩形象,背面刻有‘靜言’二字,像是某種信物!
‘此令乃是我靜言寺信物,持有此令者,可要求我靜言寺為其做一件不違法理道德之事。’
‘且此物已經開過光,可遮掩部分天機,亦可阻擋亡人衣侵害。’
‘常佩戴在身,也可令己身平心靜氣,不易衝動行事!’
無聲大師控水成字,向他們解釋了這佛牌的作用。
‘三位此行不惜冒著生命危險,相送亡人衣情報,對我靜言寺而言乃是大恩,還請收下此令!’
“那我等多謝大師好意了。”
謝荀他們也沒有推辭,伸手接下了佛牌。
佛牌入手時,他們感受到了一絲沉重,這外表看似木頭,但手感卻更像是金屬。
謝荀把佛牌掛在腰間,旁邊就是天運算元給他的玉佩,走起路來互相磕碰一下,發出叮噹作響的聲音。
“嗚嗚~”
哮天一臉看著謝荀腰間叮噹作響的佛牌和玉佩,著急的圍著他打轉,不斷蹭著他腿腳。
這東西好玩,自己也想要叮噹作響!
“行,給你係上。”
謝荀蹲下身來,將另一塊佛牌也給它掛在脖子上。
哮天蹲坐在地,抬起爪子扒拉著脖子上的佛牌和玉佩,尾巴不斷地搖晃著,都快把地面掃乾淨了,滿臉寫著高興二字。
它猛的朝著前方跑去,一路蹦蹦跳跳的,脖子上傳來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
“哮天你慢點,等等我們。”
看那歡快的背影,謝荀面帶微笑,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身後的孟元扭頭一看,身旁的無聲大師也是一臉慈祥,像是家中長輩在看自己的後輩一般。
注意到身旁的視線,無聲大師看了過來,眼中有些許疑惑。
‘施主可是心中有疑慮?’
“我沒事大師,就是一時間有些羨慕。”
孟元感受著手裡的佛牌,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狗,羨慕都快要質壁分離了。
養狗!
必須養狗!
等他到溪邊縣走馬上任之後,一定要養很多很多的狗!
孟元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想到。
前方,看著自己腰上互相磕碰的佛牌和玉佩,謝荀忽然腦洞大開。
如果他活的夠久,那麼有一天自己會不會腰間掛滿了各種故人相送的飾品?
到時候別人是腰纏萬貫,而他是腰纏萬飾品!
“咦~”
謝荀猛地搖搖頭,將腦子裡的畫面甩開。
那個腰纏萬飾品的畫面,實在是太騷包了,走起路來跟個行動的風鈴精一樣,他有些受不了!
很快,無聲大師將他們送到了城門口,一旁已經有靜言寺的僧人,牽著兩匹馬在這裡候著了。
看到他們出來,僧人牽著馬匹便走了過來,將手上的韁繩遞給了他們。
“大師,這也過於貴重了吧!”孟元不由得說道。
眼前的這兩匹馬十分高大,身上沒有一點雜毛,雙眼炯炯有神,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普通馬匹,至少也能夠稱得上是良駒!
謝荀不知道馬的行情,但孟元是知道的。
這種品相的馬,馬市上至少也得賣六十兩銀子,他一個月的零花錢都買不了兩匹。
‘局勢動盪,江湖危險,有馬匹代步,三位施主也好儲存體力,更好的應對各種危險。’
無聲大師倒是對價格毫不在意,因為這兩匹馬,都是販馬的信徒送給靜言寺的,不用花錢。
倒是養馬的開銷不少!
“既如此,那便多謝大師好意了!”
一聽到可以儲存體力,更好的應對危險,謝荀當場就收下了。
畢竟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送馬的恩情可以先記下,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報答就是。
看謝荀先收下了馬匹,孟元也不再堅持,同樣伸手接過韁繩。
兩人翻身上馬,謝荀將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