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陳牧野不知道答案，但，他相信自己的隊員。
江照知道小南是洛基的代理人，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就比如……可能是他所代理的神明看出來的。
他代理的神明不是一直和他存在一定的交流嗎？神明能看出小南是洛基的代理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而司小南……從個人感情上來說，陳牧野也相信她，就算小南真的是洛基的代理人，他也相信小南不會為了洛基背叛他們。
“叛逃”這兩個字，從來不會用在他的隊員身上。
哪怕小南想要【溼婆怨】，那大機率，也是被洛基用某種手段控制了。
等她做完自己的事，她一定會歸來，會回到他們這個大家庭中。
陳牧野揣著手，喃喃自語：“洛基想要【溼婆怨】，這很正常，恐怕不止是他，北歐神系、希臘神系的那些傢伙，應該也虎視眈眈很久了吧。”
以陳牧野現在的狀況，估計只能壓制【溼婆怨】兩個多月。
他已經給高層傳訊了，也收到了回覆，但他不知道為什麼，高層還不派人來把【溼婆怨】取走。
但他心底隱隱有一個猜測。
自己已經在十年前就被“抹殺”過一次了，現在他還能活著，只是因為【凡塵神域】提供的“奇蹟”。
所以等到他徹底撐不住的那一天，也算是把生命的價值發揮到極致了。
而且【溼婆怨】一旦暴露，定然會有神戰產生，高層不想把神戰的地址帶離滄南，這座亡者之國撐不了多長時間，這裡的人除了在“抹殺”之後出生的人以外，其餘人在【奇蹟】消失之後，都是要塵歸塵土歸土的。
哪怕是那些建築，包括一切的人類文明，都是會消散的。
所以把神戰留在滄南，是以大局考慮最好的選擇。
神戰不該波及到其他城市，所以【溼婆怨】，不能被帶走。
陳牧野捏了捏拳頭：“既如此，那我至少能給滄南，最後兩個月的平靜。”
很多人問他後悔嗎？怨過嗎？
他不知道。
一開始可能有吧，他的妻兒都在遠方，自十年前一別，再未能有相見之日。
他連一個電話都不敢打。
但現在，他的回答只有一個。
“若黯夜終臨，吾必立於萬萬人前，橫刀向淵，血染天穹！”
“我陳牧野，無悔！”
……
話分兩頭。
江照把司小南送回紅纓家，連哄帶騙的才讓司小南悄咪咪回去，沒有驚動紅纓。
他也回到酒店，思考著先前的一幕。
他先前看見司小南的時候，下意識就使用【拘靈術】了，發現效果很好。
當然，系統對【拘靈術】的解釋只是能強攝對方魂魄成為自己的役僕而已，沒有操控人心的用途，他當時也是情況緊急，才突發奇想的。
沒想到竟然真的可以。
這一情況，就只能問問帝宇了。
他記得當初將嫦娥仙子的認可度提升到50之後，嫦娥仙子是能直接對他的識海傳音的，按理說帝宇前輩應該也行才對。
“帝宇前輩。”江照試探著呼喚。
他實在不想進入識海了，那地方他飛都要飛半個小時，實在有些浪費。
當然，主要還是他困了，快點解決快點睡覺才好。
不出所料，帝宇回覆了他：“何事？”
江照把自己的疑問說了一遍，帝宇也耐心地給他解答。
“你所謂的系統介紹，其實是系統求著我給它寫的，我當時只是隨便寫了一下，所以並不全。”
江照：“……”
嗯？
這個系統又是被嫦娥仙子拷問，又是求帝宇前輩寫能力介紹的，著實是有點卑微啊。
但他也沒有關注這一細節。
帝宇的聲音還在繼續：“你沒有經過漫長的修行就獲得了我的能力，所以我想，對能力的開發需要你自己來，這樣它才能成為你自己的東西。”
江照點頭，這聽上去也有道理。
江照試探著開口：“那您說，修為不夠的時候不要妄自動用，指的是不要攝魂，還是任何一種運用都不能？”
帝宇：“不能攝魂而已，一旦攝魂，那就是以靈魂能力來分生死了，哪怕你再強，生死之間也還是有無數種可能。”
“那……”江照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