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畢竟輸了就會變成耳聾眼瞎,口不能言的廢物。”元修心裡實在恨極了李胤。
李胤冷冷一笑,道:“好!本王答應了!若本王贏了,又當如何?”
“哈哈哈……這天下從來沒有人對弈能贏過我堂叔元子攸。殿下若贏了,你想怎樣。”
“大長公主,賭注你來定!”李胤道。
“好!若是李胤贏了,元侍郎除了把令妹送來大唐給他做侍女,另外,再賠償我大唐白銀一千萬兩,生鐵五千斤!除此之外,本宮實在想不出,元侍郎還能替你家國君做的什麼主。”
“好!五千生鐵,白銀千萬,我元家還是能湊的出來的。”元修本想再加一句,若李胤輸了,讓李令月給他做妾的,但想到之前比畫輸了時,已經答應,再不提要大唐嫁公主的話。
李令月卻不依不饒:“既然如此,還請元侍郎,先履行之前的賭約吧!”
“之前的賭約?舍妹並未來洛陽……”。元修心裡一慌。
“除了這一件,還有別的!莫非元侍郎這麼快就忘了?適才做賭,你可是答應,若輸,不僅魏國再也不許提讓我大唐送公主和親之事,還需代表魏國,向我皇兄和本宮道歉,把令妹送給寧王殿下作侍女。另外本宮賭上性命,又加了一條,必須向我家寧王行跪拜之禮,算作對他輕視的賠禮。”
“這……”。
“殿前司!準備拿人!膽敢戲耍陛下和大長公主,本將寧可拼了性命不要,九族不保,也要手刃此賊。”文信伯林若海朗聲道。
隆德皇忍不住斜了一眼林若海,暗自道:這才半天不到,你們就被李胤帶成了這副模樣?一個個動不動就拼著性命不要,九族不保?朕就那麼不通情理?你們以命護朕,護大唐,朕又怎會捨得治你們的罪?
“我……認!”元修咬著牙恨恨的道。
“噗通!”元修跪地:“外臣元修,先前言語不敬,冒犯唐國陛下和大長公主天威,外臣向陛下和大長公主賠罪了!”
所有朝臣心裡,瞬間都湧起一股自豪感!看!魏國丞相的兒子,還不是像狗一樣跪在了我家陛下面前?魏國?不過如此!唯有李胤眼底閃過一抹憂慮,元修能屈能伸,能忍下常人之所不能忍,此人日後怕是能成大事,或許會成為我強有力的對手。我要不要設法把他除掉?
“寧王殿下,外臣有眼無珠,不識殿下才華,還請寧王殿下海涵。”元修跪地轉向李胤,就要行叩拜之禮。
“罷了!元侍郎請起,我大唐禮儀之邦,有容人雅量,本王也絕非有意要讓元侍郎難堪。”李胤俯身,將元修從地上扶了起來。
“嘶!寧王殿下竟然……”許多人忍不住低聲議論,不解李胤為何突然轉變了態度。
“此子動如脫兔,靜若處子,手段層出不窮,卻又收放自如,如此年輕便有這般城府,未來前途必定無可限量。”鎮國公捋著那花白鬍須,滿眼讚賞。
李胤扶起元修,鄭重道:“元侍郎,本王送你一言,與人為善與己為善,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還望元侍郎能記住此言,日後行事,還是謹慎些,與人交往,虛心些吧,你我還年輕,日後路還長,山不轉水轉,必定還會有所交集,本王不想多你這麼個仇人,倒是願意與你能交個朋友。”
元修愕然,望著李胤遲遲無語,這前後態度變化,未免大了些吧?
李胤見他神色,只是哂然一笑道:“本王之前說,要為大唐討回個公道,事關國體,不敢兒戲,李胤也為貴國設下三題,做為回報,這第一題,依舊是對聯。本王有一上聯:明月照紗窗,個個孔明諸閣(葛)亮”。李胤隨說著,走到那桌前提筆寫了下來,又解釋道:這個個孔明諸閣亮,卻是有玄機的,我昔日曾夢一人,羽扇綸巾,仙姿飄飄,自稱南陽諸葛亮,字孔明!乃是異世中一賢人,在夢中傳授本王不少絕學,琴棋書畫,醫、卜、酒,天文地理夜觀天象,本王受益良多。醒來之後,仔細琢磨,於是便有了這上聯。”
魏念堂略一思索,便開口道:“這上聯果然絕妙,將那諸葛亮的名與字全部融入其中,只怕這當是個絕聯,無人能對的出下聯。”
李胤呵呵一笑道:“凡對聯者,向來講究工整對仗,此聯也不外乎如是,若果真是絕聯,李胤也不敢以此為題了,本王不才,倒是也對出了一副下聯。今日便以此聯為題,請元侍郎和魏先生找人去對,限時半月為期,半月之內,若能對的出,你我便算平手。若對不出,那就算本王僥倖取巧,贏了半籌,到時自會將下聯相告。”
“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