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般年輕,那般英俊無雙的容貌,再加上那威嚴氣勢,除了寧王李胤,這天下還能找得出第二個麼?
“當世美男,北李南簫。”東楚太子蕭翎,以容貌俊美享譽天下已有數年,這南蕭還要排在北李李胤之後。
“寧王李胤,大唐之幸!”
“唐國小寧王,才滿一石”。
“當世文壇,唯唐國寧王李胤,一首將進酒,三首清平樂,皆屬可壓詩壇數百年之孤篇;一闕: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鵲橋仙,可獨詞宗,獨創瘦金書,行書、楷書、草書、狂草體、隸書、篆體,他樣樣精通,樣樣登頂,一字價萬金,書聖之名,誰敢質疑?一幅桃花圖,一首桃花庵歌,下筆如有神,碳條素描,更是活靈活現,畫神之稱,無人敢駁;對弈一道,一心三用尚能輕鬆逼得魏國棋聖當場服輸,棋尊之勢,何人敢望其纓?”
一段段天下人廣為流傳的讚譽之言,瞬間湧滿蘇紇腦海,竟讓他瞬間僵化當場,連跪下行禮都忘了。
“胤郎(王爺)”顧傾城,青衣,秦槐三女低頭微微福禮。
李胤微微點頭示意,突然轉向蘇紇:“你叫蘇紇?”
“啊……?”蘇紇驚呆。
“公子快跪下!”身後跟班趕緊出言提醒,公子今天怎麼了?平時不是能言善辯的麼?
“啊!小人蘇紇,拜見寧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小人久仰殿下威名,今日驟然得見,頓覺如沐神光,為殿下風采所驚,一時失了神,還請殿下恕罪”。蘇紇終於回過神,噗通跪了下去。這拍馬屁、鑽營的功夫,還有這嘴皮子上的本事,確實不錯,只可惜他遇見的是李胤,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寧王。
“嗯!跪著吧!”李胤淡淡的一句,讓已經做好起身準備的蘇紇,差點崴了大胯。按禮不是該說:“免禮,起來吧”的麼?怎麼到了他這兒,就直接成了:跪著吧?
“你爹是河南府尹蘇雲蔚?”
“啊,回殿下,正是,家父蘇雲蔚,蒙陛下厚恩,執掌河南府尹。”
“你是徐州蘇家的人?”
“是!”
“蘇景逸是你叔祖?”
“是!”
“成義伯蘇文申是你堂伯?”
“是”。
“這麼說,三皇子李莙,也算是你表兄嘍?”
“是”。
“你來我別院,是來尋人?”
“是!啊?不不不……不是,小人是認錯了人。”
“可是為尋她?”李胤回身,將已易容的孫壽,推到了在地上跪著的蘇紇面前。”
“這……小人瞎了狗眼,認錯了人,不想卻驚動了貴人……”。
“罷了,你倒是個痴情的!本王喜歡痴情之人!”
“多謝殿下……”。
“她此刻,還並非本王妾室,而且,尚是完璧之身,你……可敢向本王求娶她?”李胤突然道。
“王……爺!”孫壽心裡一驚,不由看向李胤,急得輕撥出聲,直接跪了下去。其實她只需稍稍想一想,就該想到 李胤這不過是在故意消遣蘇紇。不說先前在後堂,李胤已經因蘇紇糾纏她,而明顯惱怒,這自是不肯把她給蘇紇的;而且就她的原本面貌和身份,李胤又怎會自找麻煩?
“殿下……小人……小人不敢!”蘇紇是真不敢,開玩笑,眼前這位可是連皇上都敢硬剛的主兒,而且寧王好色之名,天下皆知。從他手裡求娶絕色?這不壽星老上吊——活夠了麼?
“本王身邊,絕色不少!”李胤說著,朝門口喚了一句:“都進來吧!”
“是!夫君”。蕭美娘當先邁步進來,緊隨其後的便是沈家三女,再之後,是姿色不輸青衣孫壽的司徒凝脂,西門寒霜,上官飛燕,獨獨缺少了那個最是冷豔,又最是動人的南宮白衣。
幾女進門,紛紛乖巧的站到李胤身側,頓時讓蘇紇看的傻眼了。同樣傻眼的,還有顧傾城和秦槐。王爺這是又從哪裡突然一下拐回來的一群仙女?只有熟知司徒凝脂手段的青衣,微微一笑:王爺還真是有法子,居然想到凝脂的易容術上了。
“這幾個……才是本王的夫人們!”李胤很是放肆的展開雙臂,蕭美娘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自覺靠在他右側臂彎;沈漫雲稍一猶豫,沈玉瑤已經猛地躥了過去,靠到了他左邊臂彎。其實不是她自己主動的,是姐姐沈玉婉在後邊猛然把她推了出來。不過,反正已經這樣了,也挺好的,這還得是親姐呀,有事兒她真給幫忙去,有福同享,這有夫君,也同享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