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緩緩跟向正挾持著沈玉婉,不斷後退的莊龍潭,一邊忍不住揉著自己傷口附近,那娘們兒剛才撞得那一下太疼了!人家都是說:你撞我心上了,到哥這兒,怎麼就成了:你撞我胸上了?而且還是帶傷的胸。
“哼,少來哄我!就算你眼下真放我離開,可我一旦放開了她,你的手下一定會對我群起而攻!我沒那麼傻!”
“那這樣,你說,你說如何才會信我?別說什麼讓你帶著她到安全地方,自然會放開,本王同樣也信不過你。”
“你……你自己跟來!我知道你武功不低,如今我手裡沒了弓箭,殺不了你,同樣,你也留不下我!你自己跟來,等我認為安全了,就放她,我走,你帶她回去。”
“王爺不可!”葛四急忙出聲阻止。
“王爺……”薛姑子也嬌聲道。
“王爺!讓奴婢去!”墨影已經趕了過來。
“不用!本王跟他去!”李胤說著,手扶了扶自己的後腰,好像剛才被沈玉瑤撞傷了似的。
“是!王爺!”墨影答應的很乾脆。
“墨夫人……”。葛四要急了。
“四叔,相信王爺!”墨影轉身,朝葛四眨了眨眼。
“這……”葛四自然看見墨影朝自己使眼色,但心裡依舊沒底。
“葛兄!墨夫人說的對!我等得相信王爺!”薛姑子也安慰一句。然後猛然轉身,幾步走到莊龍潭身前兩步外站定,猛然指著他怒聲罵道:“狗賊,我家王爺若少了半根毫毛,我薛青青發誓,即便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走吧!本王跟著你!葛四叔,你們留在此處等候,派人去接應青衣和綾羅,”
“是……是!王爺!”葛四咬了咬牙答應一聲。眼睜睜看著王爺跟著那挾持著一個婦人的莊龍潭離去。
“那女人是誰?王爺為何非要救她?”葛四不解的問。
“太子側妃沈玉婉,救下的這個,是她妹妹,二皇子妃沈玉瑤。雖然已被皇帝下旨剔除皇族族譜,休回孃家,但……畢竟跟皇族有關係,王爺不能不救”。墨影遙望著李胤遠去的方向。
“葛兄放心,那狗賊傷不了王爺,適才我近前時,已趁機撒了清風軟骨散在他身上,用不了一刻鐘,他就會毒發,全身無力酥軟如泥,縱然王爺不會武功,他也沒辦法傷及王爺分毫。”薛姑子笑了笑道。
“哈哈……難怪王爺那麼喜歡你,還是你聰明!”葛四猛地想起,薛姑子靠近莊龍潭,猛然一指他的時候,那衣袖確實是擺動了兩下,應該就是那時候,被她趁機揮撒了清風軟骨散。
“即便沒有薛姐姐的軟骨散,拿狗賊今日怕是也活不成了,王爺身上,帶著神器呢!行了,薛姐姐,去接應青衣,四叔,留在此處,讓人找工匠,把破壞的房舍修補好,秦姑娘,勞煩你查清這院子的主家是誰,敢私藏行刺王爺的重犯,得拿他回去審問。”此刻從身上摸出一張五百兩銀票,遞向葛四的墨影,沒了平日的呆萌,倒是很有大將之風。
“是,夫人!”葛四和薛青青齊聲答應,但秦槐可沒說話,而且還翻了個白眼兒:有什麼可拽的?不就是被王爺打了幾次屁股麼?王爺剛還捏我了呢,我說什麼了?哎?不對!他剛才捏我了!那是不是……我……他……他不會也要把我收做侍妾吧?我可不給他暖床!
因為一直追查太子中毒一案,而一直呆在李胤身邊,住在王府的秦槐,私下早就知聽那些下丫頭們說起過,只要能混進王爺的寢殿,給王爺暖床,肯定就能跟青衣她們一樣,做王爺的侍妾。還不通男女之事的秦槐,一直不明白 現在可是夏天!還需要人暖床?怪熱的!
“該好了吧?此地已接近碼頭,你現在走,別說本王還有傷在身,就算沒傷,也根本攔不住你!放開她,你可以走了!”正南,自城中川流而過的洛水河畔,一處空地上,李胤單手負後,望著莊龍潭,沉聲道。
“哈哈哈……人言寧王好色,果然不假,沒想到,你居然連曾經的睿王妃都敢摟在懷裡?不知道這個曾經的太子妃,你可敢同樣笑納否?”一襲黑色勁裝的莊龍潭,緩緩放開了臉色慘白,眼角淚痕未乾,渾身顫抖的沈玉婉。
“哼哼……你還真說對了,睿王妃已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一直想著把這對姐妹花全都收在身邊,盡享齊人之福,不然,本王怎會這般拼了命的救她?”李胤笑了笑。
“哈哈哈,難怪睿王殿下非要殺你不可!原來是你給他帶了綠帽子?”
“呵呵……看來,我還真猜對了!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