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妹就已經死了!從此……我與魏國,與元家……恩怨兩清,再無半點瓜葛。”元如嫿轉頭,毅然決然走向紅袖,臉上留下兩行清淚。
“寧王……八百萬兩,再加五千斤……”
“滾!再敢出言辱本王的人,本王這就送你上西天!與本王而言,所有我府上的人,皆為無價之寶,就算給個金山,老子也不換!”李胤霸氣的道。
“小姐……莫要丟下憐兒,憐兒生死都要隨在小姐身邊。”元如嫿身後的小丫頭哭的撕心裂肺。
“王爺……奴家求您允准……讓憐兒……”元如嫿同樣抽噎不止,直接對著李胤跪了下去。
“你起來!她既是你的侍女,是留是去,自然該你說了算!”李胤走過去,將元如嫿托起,繼續道:“若你此刻想回魏國,本王可以任由你離去,也不會為難任何人,過了今天,本王可就不許了。”
“王爺,奴家與憐兒自幼便相依相伴,她離了奴家,怕是不知會是何等結果了,除了她,奴家再無掛念。”哀莫大於心死,此時的元如嫿,淚水長流,但雙眼空洞。
“走!本王帶你回家!往日的不堪全部死去,今日之後,你只需活成你自己想要的模樣。”李胤牽著元如嫿,走向馬車。待走近了,突然又回頭朝魏國使團大聲道:“明日辰時,校場武比,既定輸贏,也決生死!本王保證,你們敢下場的,沒一個能活著走出校場!”
“王爺威武!王爺威武!王爺威武!”
“大唐必勝……”。
“寧王!元某這就去見唐皇陛下,元某一定把小妹救回來!”
“寧王!慢走!既然寧王約定明日武比,那不如索性就把賭約定下!”魏念堂冷聲道。他彷彿再也沒了昔日的冷靜和沉著,畢竟這一眨眼的功夫,魏國就沒了五個人,其中包括一個正三品,兩個正四品,一個從四品的武將,任是換作誰,也冷靜不了吧?
正一手扶著元如嫿,一手牽著李令月走到馬車跟前的李胤,聞言停下腳步,轉頭,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起那帶著一絲邪魅氣息的笑意,道:“好!既然賭,那就請魏先生說吧,本王輸了,該當如何?”
“若你輸了,還我小妹!免去前次賭約所有條件!”元修急忙喊道。
“這賭約,本王只應一半,千萬白銀,五千精鐵可如數奉還,但元如嫿,本王不會給!本王最後說一遍,從不會拿人頭來做賭約。元修,你要再敢提這種,讓本王人為注的賭約,本王聽一次,殺你魏使一人!”李胤霸氣側漏,彷彿在場的魏人,以全都是他板上魚肉。
“好!寧王痛快,既然如此,魏某就賭你寧王殿下若輸,除了奉還銀子和精鐵外,還要辭去官爵,並立誓,終身不得為大唐朝廷再奉一謀。”
“本王應了!何需如此麻煩?若本王輸了,人頭任你割了去便是!”李胤正色道。
“朕不答應!”突然,一聲大喝自人群之後傳來,瞬間一隊軍卒分開圍觀人群,簇擁著幾頂大轎來到鴻臚客館門前,最前一頂,周身皆是明黃色,轎簾上繡著金龍,上蓋寬大轎帽,足足用十六名青壯太監抬著,不是當今皇帝,還能有誰敢用此等龍轎?
“臣等(草民)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瞬間周遭所有人全都跪拜。幾名魏國武將開始還遲疑著不肯下拜,卻見魏念堂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示意眾人趕緊跪下。眾武將只得下拜口稱外臣。
轎簾掀開,隆德皇一襲明黃龍袍,從轎內走出,高德連忙上前扶著。身後幾頂轎子裡,卻是鎮國公,武英公,丞相高廉,侍中陳文錦,太師喬玄等幾名重臣。
“萬民平身,諸卿平身!”隆德皇大喝一聲,龍行虎步走向李胤,一言不發,抬腿就朝他屁股踹了一腳,笑罵道:“混賬東西,誰許你動不動就要輸腦袋的?朕不是,動不動就要底下臣子去送死的昏君!更何況你寧王,還代表著我大唐風骨、大唐脊樑!深受百姓的愛戴!朕,和大唐,不許你輕易赴死!”
“臣……知罪!臣,叩謝陛下隆恩!”
“皇上聖明!”周遭百姓們齊齊吶喊。
隆德皇伸手下壓,示意安靜,然後站立當街,朝元修等人道:“魏使,朕覺得,這賭約不公平!寧王乃是朕的股肱之臣,若是因一賭之輸,便終身不能為朕獻計獻策,那於朕,於大唐損失何其之大?這賭約,朕,不許!大唐也不許!”
“唐皇陛下既然駕臨,外臣也便無需再與寧王做賭了,這樣,若寧王輸,請陛下放外臣等人還朝,並厚葬我魏國使團一應陣亡之屬,陛下需親自致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