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家兄帶回府裡的那首《洛陽夜聞笛》作的極好,今日特央了兄長,帶奴家來拜見殿下,是為特來請殿下明日同赴洛神湖詩會,不知殿下肯賞光否?”長孫無香朝著李胤微微頷首,以示尊敬。
“呵呵,我與無病兄和耿兄三人情同手足,此間也無外人,小姐無需如此拘謹,至於參加詩會,本王早有此意,不然,也不敢獻醜作詩,特意請無病兄拿給無香小姐評判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反正這個時代不會有……至少如今是沒有李白杜甫和唐詩三百首,那麼多的詩詞歌賦在腦子裡存著,正愁沒什麼用武之地,隨便想幾首寫出來,便足夠引起當今文壇震動了。
李胤前世可稱的上博學,畢竟當初高考時,好歹也是那一年的全國高考狀元,無論文科理科,妥妥的全國第一,後來參加工作,因為特警的工作性質,有時需要打入犯罪分子內部,執行臥底任務,跟各種性格,有著各種愛好、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特警除了有大膽、機智和隨機應變的素質,也需要頭腦裡有豐富的知識儲備,當然更需要強硬的軍事和身體素質。而李胤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又怎麼能被評為特警之王?
“殿下過謙了,就憑那首洛陽夜聞笛,殿下便已然能夠傲然於當今洛陽城詩壇前列了。”
“無香小姐謬讚,本王可是愧不敢當,正想著明日詩會上,仔細聆聽,好好向諸位才子才女,虛心請教多多學著些。”。前列?還算不得魁首?也是,畢竟自己這個北寧郡王,之前在文壇可是一直籍籍無名,前列就前列吧,不是前列腺就好。
聽到這裡,耿烈可不幹了,“唉唉唉!我說殿下,你這可不行,好歹也是耿某先來的,還帶著陛下吩咐的差使,你……你可不能那啥……見異思遷……不對……。”
“那叫見利忘義!”長孫無病斜了他一眼,一字一頓的更正。
“對!對對對!就是忘義,你可不能見色忘義。你明日跟五香小姐跑了,回頭耿某如何去向皇上交差?”耿烈活像個要被拋棄的小媳婦兒,一臉的幽怨。
“什麼亂七八糟?”長孫無病瞪了他一眼。
“是無香小姐,不是五香!你這個莽夫!”李胤也瞪了他一眼。
“難怪殿下你到如今連個王妃都討不到,白瞎了這副好樣貌了。就小公爺這位妹子,那生的還不是像花兒一般好看……。”
“那叫花容月貌!”李胤和長孫無病齊聲道,而且連語調都一致,同時又齊齊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兒。
“啊對!花容月貌,花容月貌,耿某不會說話,反正就這個意思!長孫小姐明明花容月貌,仙女兒下凡似的,那可不是香的很?你你你……居然說是無香?君王殿下,你莫不是受了風寒,鼻子不通氣兒……。”耿烈說著,還一副賤嗖嗖的樣子,伸手要去摸李胤額頭,試試他有沒有發燒。
“去去去!你一個粗老笨壯的大漢子,別動手動腳的行不行?本王這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你們二位有完沒完?說正事兒,少拿舍妹說事兒。”長孫無病看了一眼有些侷促的妹妹,抗議道。
“噗……”白狐青衣幾個平日愛鬧得,已經被這三人連番耍寶似的聊天逗的忍俊不禁,就連紫釵紅袖和黃衫三個平日不苟言笑的 也是一臉笑容。以往,自家殿下也只有跟小公爺和耿小侯爺在一處,才會有說有笑,如今殿下轉了心性,倒是比以往更熱鬧了。
“好,說正事兒!”這回,倒是換成耿烈和李胤異口同聲了。
“不就是皇上讓你來找我,讓我答應跟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魏使比作詩麼?本王先前已應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回去轉稟皇上,就說本王絕不敢有負聖望,到後日朝會時,一定會好好寫出幾首詩來,狠狠打那些魏人的臉!”
“殿下可是有把握?”長孫無病問了一句。
李胤嘴角微微上翹,轉頭看向長孫無病,卻並未說話。
“殿下莫要誤會,兄長今日前來,也是受祖父之命,為國事而來請殿下參加與魏人之比。奴家只是央著兄長一起,順便來拜請王爺安的。”長孫無香倒是聰慧,一下便猜中了李胤的懷疑。
長孫無病眼神沒有絲毫閃爍,盯著李胤,正色道:“正是如此,昨日祖父自宮中回府後,便與我說起,侍中陳文錦向皇上提議,請皇上詔唐辰作畫,殿下賦詩,張東旭題字,殿下已然允准,祖父特差我來提前知會殿下一聲,怕殿下倉促得知,到時失了方寸,沒想到皇上竟也差了耿兄來尋殿下。倒是祖父多慮了。”
“承蒙老國公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