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臉龐搖曳,他颳了下香菱鼻子,輕聲說道:“爺是那麼小氣的人麼,你跟你媽便在府裡,回了神京,可需要你們呢。”
馬車隊行駛在秋天的管道上,黑漆漆的,車輪不停搖晃咯吱,香菱倒如初夏的小荷,碧嫩一片。
車廂裡很安靜,賈芸靠著馬車。
香菱性情柔柔,眉眼低垂,似是有幾許害羞,紅色的胭脂資格在白皙額頭水嫩而妖豔。
他身邊不缺丫鬟,晴雯,金釧,平姑娘都很出眾,二爺又和公主……他如今打了勝仗,往後會丟下自己麼。
賈芸似乎看出她的擔憂,扳正她的肩膀,道:“好了,二爺說過,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說清楚,省的你又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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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香菱反應,賈芸便以行動證明他的意思,襲近兩片溫軟,捧著香菱的臉蛋兒。
細膩柔和的肌膚在他手指傳來寸寸觸感。
香菱則是眼睫毛抖動,緊緊的閉上美眸,嘴裡發出一聲輕哼。
見這丫頭這般配合,賈芸想,她果然是被夢嚇到了,已是如此順從。
賈芸輕輕撩過香菱垂落耳際的一絲秀髮,輕聲道:“今後你我只有死別而無生離,二爺要待香菱好一輩子。”
香菱聞言,桃瓣紅唇瑩潤生光,雪膚玉顏,生出美感,泛著淡淡紅暈,被賈芸緩緩推倒。
方才的話她自是耳聞入心,雙手撐在賈芸衣領處,額頭在賈芸下巴緩緩的貼著,道:“二爺,香菱是你的人……”
賈芸沉默片刻,也該是給這丫頭吃定心丸的時候了,點頭滿足,驅散她方才做的夢。
許久之後。
香菱緊緊抱著賈芸脖頸,沾著汗和淚的俏臉覆著層汗。
賈芸道:“馬車太熱了。”
香菱軟踏踏臥在賈芸懷裡,如同一堆棉花,冰肌玉骨的臉蛋兒上早已時紅霞團團起,嬌柔之軀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之中,微微顫慄。
見賈芸額頭都是汗,便拿著帕子要給賈芸擦汗,卻被賈芸拿在手裡,幫她沾著香汗。
感受著二爺對她的體貼,緊緊依偎著賈芸,一張俏臉再次紅如血,手裡攥著白紗方帕,依然已經有了血跡。
賈芸從她手中拿過,細細的看了看血漬分佈後,一手用毛筆微微沾了淡墨添幾筆,便成了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
香菱看一眼帕子,又飛快的看一眼賈芸,驚羞莫名,二爺竟拿它做成了一幅畫。
方才之事,對她來說,雖然曾數次幻想過,可當那些幻想真實而落在她身上時。
還是讓她體驗到別樣的美好。
心神顫慄。
而賈芸此刻神清氣爽,倒是並不顯得疲憊。
第二日。
大家停車歇息時,便覺得香菱與賈芸之間略有親密。
香菱看向賈芸的眼神中,多了情意綿綿和根深蒂固後依賴,水乳交融的甜蜜。
想想在前世紅樓。也大約是在這個時間段兒,香菱被馮家和薛家爭奪,最後鬧出人命。
薛姨媽還將香菱許給薛大傻子,薛大傻子不到半月便膩了,沒了那種新鮮勁兒頭,也就棄之如敝履。
到最後落在夏金桂那個毒婦手裡被生生虐待,十分悽慘,落了個菱花空對雪澌澌……
嬌聲慣養笑你痴,菱花空對雪澌澌。好防元宵佳節後,便是煙消雲散時。”
曹雪芹給她的判詞是:根並荷花一莖香,平生遭際實堪傷。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
這個天真溫厚嬌憨的女孩子,純潔到惹人心疼和憐愛,她落在薛蟠手中只會生不如死。
這一世,賈芸決定會好好的去呵護她,待她好。
眾人簡單吃過早飯,原地歇息。
賈芸站在官道附近的河邊,活動著身體,畢竟一晚上在馬車裡也累。
晴雯揚起那白若梨花蕊的俏臉,杏眸中帶著小嗔,哼道:“二爺昨夜可歇的好。”
賈芸聞言,笑道:“怎麼,一晚上不見便想我了。”
“哼,二爺跟香菱好的那樣兒,我便不想了。”
晴雯扭過削肩膀,粉嫩的臉蛋兒鼓起來,甚至幾分粉嘟嘟的。
賈芸看了眼四周,見無人來,看向那杏眸,道:“好了,便是一夜不見,你又說著掃興的話。”
晴雯揚起光潔圓潤的下巴,正要辯解,兩片潤唇被噙住,然後暗道,這今後可不行,香玲和平兒的事,定是被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