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簡單?本宮沒想到他竟然這般輕而易舉。”寧國公主眼波流轉,表情認真,嘆道:“看來,本宮猜錯了。”
餘嬤嬤笑呵呵進來,道:“殿下既然擔心他,為何不去在他回城時,好好的迎一迎,女追男隔層紗,若是再等些日子,將來他便是有婦之夫。”
寧國公主抬頭,嗔怪的瞧了眼自己從小到大的嬤嬤,姿態嫵媚。
“嬤嬤似乎總是提這事兒。”她說。
“當然,殿下如今已經快要過了嫁娶之齡,且極少對那些男子上心,若是不抓住,失去了可要後悔。”餘嬤嬤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寧國公主嘴角一挑,道:“嬤嬤定是誤會了,本宮對他可沒有什麼,像他那種有個婚約,外面兒還養著個懷孕的女子之人,他的身上,全是糊塗賬與桃花債,往後那些女眷可有的他煩。
本宮對他……”寧國公主思來想去最終未有說什麼,只是道:“嬤嬤你也下去吧,本宮想靜靜。”
………………
秦家小院兒。
寶珠小跑著衝進後院兒,興奮的嚷嚷道:“姑娘,姑娘,大喜事……”
正坐在梳妝鏡前的可卿,聞言多情嫵媚的眸子流轉,驚訝道:“你可又撿到銀子了?真真是個不知羞的,大喊大叫的如何是好。”
寶珠這丫頭,成天因出門買菜撿幾文錢,或者攤販兒誇她生的喜人,她便都會說成大喜事。
“姑娘,這次可不是的,聽說咱們家恩公……姑爺,不到三天,便將,湖州府太湖水域河伯蕩的水匪,給直接抓住了呢,此刻已經進城了。”
寶珠說賈芸時,眼裡的星星如星空般。
城中百姓有不少是災民,這次他們聽說賑災的賈將軍幫薛家討要貢品藥材時,又征服太湖水匪,這種少年郎可真真兒是少有。
百姓並不討厭水匪,但是他們也不喜歡和水匪攪和在一起,水匪被注抓總是好事。
聽聞此事,可卿白嫩的臉頰上笑容變幻,眸子裡被寶珠所帶來的訊息給震驚著,她身子微微輕顫,追問道:
“你這丫頭,怎麼說幾句,留幾句的,快說來聽聽。”可卿不由得喜上眉梢,這春風得意的少年郎,可是她日後的夫君,怎能不喜。
寶珠當即將街上,以及百姓們口中的稱讚,如實彙報。
其中,包括賈芸穿的什麼衣服,領了多少人馬,百姓怎麼歡迎,水匪如何順從,賈芸如何謙遜,以及抓了多少的水匪。
還有收繳的寶物等等。
瑞珠此刻也過來笑著,那眼神似乎是自家男人打了勝仗歸來,可卿此刻察覺出幾分,道:
“瞧你們兩個小蹄子這般,不知道的人還當是你們兩個的……”
瑞珠寶珠當即偷偷笑著,往後她們姑娘若是嫁了,那她們可不就是會成為通房丫頭。
這般可不是便做了姑爺的人。
可卿眸子微動,裡面都是惹人的眼神,喃喃自語:“年紀輕輕,便已經如此了不得,往後這般,前途無量,到那時恐怕……不知我一個女子。”
寶珠立刻搖頭:“姑娘這說的什麼話,姑娘嫁過去,自是正妻,哪裡還能輪得到別人。”
………………
話說賈芸,將胡得祿交給他自己的親兵看管後,便親自上書,向宣景帝說明緣由,希望赦免胡得祿,眼下正是朝廷缺人之時,可以收服。
賈芸忙完,薛家便派人前來,請賈芸吃酒。
被賈芸推脫。
薛家管事帶著藥材回到薛家,薛姨媽和薛寶釵,都十分的意外。
薛蟠不屑笑道:“還不是咱們薛家的名望。”
以前總是對賈芸不屑的薛姨媽今兒總算是聰明一次,瞪了眼自己不成器的兒子,道:“你這孽障,非得將我氣死不成,這話休要再說,再亂說,便去打嘴巴子。”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臉蛋兒上那兩瓣兒紅唇,此刻倒是微張,瞧著薛姨媽道:“媽,這賈將軍,可真真是個少年俊才,只是我們給的禮少,這次貢果的銀子也賠了。”
寶釵是個會夸人的,可她夸人從來都是得過且過,今兒誇賈芸,卻是發自內心的誇。
年輕輕輕,便敢帶兵入虎穴,如今還將水匪帶回京城,說到底,這便是他的本事,且人也長的不錯。
若是能夠……寶釵心底也曾對男子想象過,這個賈芸,可真真兒是合她心意,要是自己入不得宮,嫁他也是可以的。
薛姨媽道:“我的兒,你這會子可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