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故意刺激,“倒是想去青樓,只是近來城中有災民,怕女眷受擾,不放心,她們兩個也恨不得我天天去,整日膩著我。”
賈芸剛說完,就見寧國公主臉色一沉,沒什麼感情的說道:“不送!”
“那我真回家啦?”賈芸衝著書架後的身影說了句。
寧國氣的胸脯起伏,嘩啦一聲,書卷飛過來,軟綿綿落在藏書閣地面,隨後緊接著傳來一聲:
“滾!”
賈芸並沒立即出藏書閣,而是把各府輿圖細細看了,隨後在紙上標註出哪裡需要堵,哪裡需要疏,哪裡需要將飲用水流保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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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幾張紙的墨吹乾,走到書架後的桌案前,放下:“靖王要來,殿下記著提醒我要防範,卻忘了該立刻讓餘兄弟他們將兩具屍骨尋風水寶地安葬。
若被靖王發覺,這可是欺君,此刻還早,殿下快快安排,將兩具骨骸立刻轉移安葬,立無字碑,往後臣會幫殿下去祭奠的。”
寧國公主不理他,她從未見過這般的男人,別人都是假道學,偽君子,做些事恨不得把自己摘乾淨,他倒是找個女人還要再自己跟前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
這會子,又多管閒事……寧國也是理智的,並未多跟賈芸鬧,大事面前小情緒也需自控,鳳眸多了思量:
“前些日子,倒尋了極佳之地,便是怕靖王有探子,余天他們不好帶出宮去安葬母后和兄長。”
賈芸大剌剌坐在旁邊:“殿下不在意是否入皇陵,那便交給臣,幫殿下去風水極佳之地安葬,祭奠。”
聞言,寧國抬眸看著賈芸,見他很是真誠,又道:“有勞。”
賈芸出了宮,發現自己的車伕和魏豹都在宮門口,詫異道:“魏豹,你不是去……”
魏豹道:“他說二爺喝醉被公主的四個侍衛抓走了,尤大奶奶和平姑娘擔心的很,便讓我來找。”
賈芸看了眼自己家啥呵呵的車伕笑著道:“牛大,二爺可真是謝謝你哦。”
隨後賈芸喚魏豹進馬車,命他找張龍趙虎兩人去陪都的偏門,靠近護城河的地方,運兩具屍骨。
魏豹點頭,也不多問,但是打量幾眼賈芸,道:“二爺,您喝醉,公主為何帶你回去啊,您還要幫忙處理屍骨。”
見狀,賈芸道:“這個跟那日我與你說的一樣,青樓姑娘花錢用手段,若烘托的好,便能到手,可她們也會被別人這般得手。
比如你那新婦,為何願意嫁你?你官職小不富裕,長的醜還木訥,可你真誠,人家願意把姑娘嫁給你做新婦,便不會起二心。
至於公主嗎,這皇家貴女,不缺銀子不缺權勢,她性子烈,我不得幫她處理……處理宮女屍體,迎合她一些,對吧。”
賈芸頭頭是道,唬的魏豹一愣一愣的。
聞言,魏豹道:“二爺可真是厲害至極,我跟新婦說話都緊張,二爺卻將公主都哄得溫順,可不是一般人物,做男人當如您。”
賈芸笑著不說話,被鳳釵差點兒穿透脖子的事兒,他死也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
…………
戌時,穿著綢衣,留著鬍子的人高馬大男子帶著個親兵,坐在金陵陪都的偏殿處,正是南下的靖王和金陵校場的校尉張勇。
空氣凝滯,宮女將酒菜送上,安靜的退出去,帶上殿門。
寧國公主鳳眸藏著冷意,看了眼張勇道:“你是說,賈芸將軍隨意用軍法處置你們?”
張勇道:“是的殿下,將士們每日都要晨練,若跑不夠十里便挨罰,可朝廷也沒晨練規矩,這是惡意為難。”
靖王來了,苦日子便要到頭,他一邊望向靖王,又看著坐在那裡的寧國公主。
“寧國,這個賈芸太張狂。”
“二弟此次南下,該先以督促水災為首,讓陪都戶部為災民放糧。”寧國公主並不是為賈芸打掩護,只是認為事實如此。
靖王臉色微變,他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寧國公主已經知曉,還當同父異母只此自己大幾個月的姐姐為難。
“寧國,這次來……”靖王說著看了眼張勇,道:“張校尉,本王會替你做主的,出去侯著。”
待張勇離去後,靖王道:“水災只是小事,父皇需要些選秀。
“父皇到底如何想,眼下幾府百姓缺衣少食,死亡眾多,不安置,卻要來選秀?”
靖王看著寧國,道:“只是選些平民之女,取她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