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翊:“崽崽,要喝補湯嗎?”
江呦呦:“你不要頂著這張臉用這種語氣說話。”
鼠鼬很早之前就想跟對方說這件事情,這有種莫名讓鼠臊得慌的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賀斯翊可憐巴巴,“崽崽,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隨便你吧。”
惱羞成怒的江呦呦頗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擺爛架勢。
賀斯翊在後面笑著,亦步亦趨地跟在鼠鼬的後面,活脫脫像一位盡職盡責的保鏢。
就是排場稍微大了一點。
黑薇剛將牛肉湯盛出來,“你們倆總算出來了,我剛進去的時候還在睡覺。”
江呦呦略微有些不自在,自己在外人面前營造的形象好像有些崩塌的趨勢。
算了!鼠鼠本來就喜歡睡覺。
面子算的上什麼,能有吃飯睡覺重要嗎?
江呦呦連臉都不要了,自然不會在意別人的調侃,甚至還能抽空打趣回去。
賀斯翊對於鼠鼬伶牙俐齒的一面感興趣,爪子不自覺狠狠搓了一把旁邊的鼠鼬,直接換來對方的一頓臭罵。
江呦呦投去一個羞憤的眼神,不要在外人面前搞事情,不然小心鼠鼬急眼。
賀斯翊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崽崽,我記下了。”
江呦呦:“……”
你記下什麼了?你有種說清楚,到底是誰先動的手。憑什麼還要算在她的頭上。
江呦呦氣憤地磨了磨自己的小尖牙,盤算著在白虎的身上留下牙印的機率有多大。
“別生氣,我給崽崽咬。”
江呦呦轉頭,你這麼說會讓鼠鼠我很沒有面子,她還就偏偏不咬了。
賀斯翊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遺憾,可惜就差一點。其實他倒是不介意鼠鼬對自己為所欲為什麼的。
只要鼠鼬能承受得住就行。
賀斯翊忍不住嘖了一聲,當真是越活越回去,腦子裡盡裝著一些五顏六色的東西。
試圖將那些不懷好意的東西壓下去,但是還是有一些不停地往外冒。
白虎的身上突然爆發出威壓,最慘的莫過於離得最近的黑狼小弟。
“大佬,你不會是在報復我吧。”
黑狼小弟欲哭無淚道,大佬這也太記仇了。
即便賀斯翊將威壓很快收回來,但是在場的四頭黑狼多多少少都有些被波及到。
誰都沒有注意到黑薇看向白虎的神情越發凝重,彷彿確定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黑淵默默地瘸著腿往外爬,早有先見之明的黑狼二哥早就一溜煙來到洞外,他所受到的程度最輕。
黑淵嘆氣,“弟弟大了,連哥哥都不在乎。”
黑狼二哥:“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只是我的哥哥。”
黑淵:“tui——”
江呦呦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不自覺地整個人往白虎身上貼,回過神來的時候剛好對上白虎揶揄的眼神。
“崽崽果然很喜歡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江呦呦掙扎著要從白虎的身上下來,腦海中還在反覆思考著自己剛才的行為。
賀斯翊沒有說話,鼠鼬剛才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看在眼裡,包括剛才無意中洩露出來的精神力。
賀斯翊非常確定是嚮導的資訊素,偏酸甜味的西柚,從某個小傢伙的身上持續散發著。
賀斯翊控制住身體想要將鼠鼬撲倒的本能,只能靠貼貼來適當的緩解。
自家崽崽的身上似乎也有不少的秘密,如果真的要多一個嚮導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
只要對方是江呦呦的話。
賀斯翊看向鼠鼬的眼神越發深邃,帶著旁人勿近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