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虧我還想著要救你,你還是去死吧。”男人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幾口,瞳孔中閃過一抹紅色,身邊環繞著一層薄霧,手中紅色的靈力彙集,如同一團軟軟的血霧。
“住手,你是誰。”
沈瑤聽著熟悉的聲音,猛地抬了下頭,眼中的淚珠像是控制不住一樣,啪嗒啪嗒流到手背上,又帶起手上的一些刺痛,最終沒有比得上心中的喜悅。
視線也像是黏在了君澈身上一樣,在顧不得手上混雜著血珠的淚水,任由它化作血水,沾溼了一塊兒又一塊兒的衣襟。
君澈指尖靈光一動,男人袖中飛出一把劍,帶起一股劍氣丟擲一個白玉的小香爐和一個青銅器的小香爐,君澈劍尖一挑,將白玉的小香爐挑了出去,一手接過在空氣中的青銅獸狀小香爐。
順著力道,眼都不眨將劍直接將劍直接捅進了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中。
黑暗中一如既往地寂寥,只有一組頗有規律的腳步聲。幾人尋著細緻的方位,趕了過來。
“啊,誰亂扔垃圾啊。”紫菱拾起砸到自己的東西,揉了揉額角。看了一下,就準備扔出現。
“噓,小點兒聲吧,又不是回家。”青衿聽著如同在自己耳邊炸開的聲音,往前走了走,心裡感嘆自己這段時間脾氣真是好了太多。
“等等,給我。”藍櫻從紫菱手中拿過白玉的小香爐,眼神一下字都瞪大了些,單手結印,在其上施加了一個封印。
“糟了,真出事了,我知道準確方位了。”藍櫻說完,疾馳著向前走去,默默在心裡祈禱著不要出事了。
偌大的東宮,即使實在深夜,大半地方也是亮堂堂的,尤其是一個個大紅的燈籠,紅色的綢布,處處透露出些喜慶。
卻是過於寂寥,少了歡聲笑語,也少了些人味。
“小姐,夜深了,回去訊息吧。”齊月任由流蝶給她披上了厚衣服,她一項身子不好,就算是夏日,也不敢穿得過於單薄。
“太子殿下呢?”齊月問道。
“殿下他去側妃哪裡了,您別等了。”流蝶說著,不由得帶上了些埋怨。
看向她家小姐,齊月也只是呆呆地看著雕花的木門。“太子殿下是您的表弟,他對您的感情一定更深,不過一時被某些人拌住了。”
“一切終歸是我的。權勢我要,人我也要。既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齊月喃喃說道。
“那個叫藍櫻的女子呢?”齊月道,她本以為會是她們兩個一起嫁過來,沒想到居然是另一個人。
“她夜晚的時候好像突然不見了,有人看到她好像是跟著那位公主一起離開了。”流蝶道。
“原來真是她的人,這步棋走得可不怎麼樣。”齊月嗤笑著說道。
月光不知何時又從烏雲的遮擋下漏了出來,灑下幾分清輝。微風帶來些呼呼的風聲,掠過結界飄向他方。任由結界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囚籠隨即化作虛無,君澈嘴角流出一抹血,流到了男人手中的羊皮紙上。
一陣紅光閃過,男人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掌將君澈退了出去。
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羊皮紙慢慢消失。
“可惜了,我費心準備的血契,居然便宜你了。”男人狠狠看了一眼君澈,拔出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你總是壞我的好事兒,總是這樣平靜,能見到你失態一次可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