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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五年已經是他對她的偏愛了,其它的,再多一分都不行。
“可惜我沒有學到父皇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不過父皇這樣的人物,肯定是百年難得一遇,如此想來,我達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君澈略帶遺憾的說。
“就你小子會說話!”皇帝說著,還是笑了出來。
他也是要與自己的孩子分別五年,心中不可能沒有一絲波瀾。終究,還是不捨的。
“多謝父皇誇讚。父皇今日來此幹什麼啊?”君澈道。
表情十分自然,撒嬌也是隨手就來。宛若散入星辰的眸子讓人無法拒絕,想要將一切最好的擺在他的面前。
“我來祭拜一位故人。”皇帝道。
他當年力排眾議在皇陵中立了個牌位,因為他們說過會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想著他們也許想是願意留在家中的,便遵從了那個年幼的孩子的話,又在後院中立了個衣冠冢。
因為他不願意相信,這些年也很少去看那個孩子,雖然讓人暗中照顧了,想必到底不如在自己的父母膝下承歡。
黑夜帶來的迷糊,想到此時猛然清醒,將慈愛妥帖收了起來。
“你一個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父皇,那我先走了,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君澈道。
語畢打算直接下去,卻被一股力道死死捉住了,一點兒掙扎不得。
“父皇,……”君澈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打斷了。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我送你回東宮。那邊你不用操心,我安排好了人。”皇帝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你回來後就二十歲了吧?”
皇帝也沒有等君澈的回答,或者說壓跟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在通知,來自於君王對臣子的通知。
“這五年我不管你,回來後,你就要準備成婚了。我老了,這個國家最後還是要依靠你。”皇帝擺了擺手,阻止了君澈即將說出口的話。
“你母后不用管,你那個表姐也不需要娶,她有她的歸處。手真是伸的太長了,我們皇家的事還輪不到他們來置喙,簡直沒有絲毫敬畏之心!”
君澈看著他一向慈愛的父皇眼中閃過明晃晃的不容置喙,心中生出些喜悅。
這件事成不了了!
她的和親,他的姻緣都順利解決掉了,接下來還有大把的時間相處,想想,君澈便感覺到一陣暢快。
古人言,當你覺得事事順利的時候,你就要開始倒黴了。
“多謝父皇!”君澈道。嘴角壓都壓不住,恨不得昭告天下他的喜悅。
“你以後離長寧也遠點兒,你不是她的良配。”皇帝冷冰冰的道。
快刀斬亂麻,他必須在開端將一切都砍斷,否則只能是害人害已。
君澈只覺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眼眸低垂,都掩不住其中的哀傷,更多的卻是震驚,他本以為一向疼愛他的父皇是站在他這邊。
今天看來,倒是未必如此。
“為什麼,父皇。?”
皇帝看著自己兒子的神情,只覺得心在滴血。
可是,沒辦法,不可以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