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君澈說著,看了人一眼,藍櫻向後退去。
“表姐,還有什麼地方要去逛的嗎?”君澈看向齊月,也不能太過分,不讓母后那邊不好交代。
“沒有了,這位是?”齊月看著沈瑤身後的一人,短短一會兒,又多了一個。
“這位是兵部侍郎的二女兒,花小姐。花小姐,這是我表姐,國公府的女兒。”
君澈站在中間,算是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齊小姐好。”花容不卑不亢行了個禮。
“花小姐。”齊月只是點了點頭,花容的站位有些不對,她不應該離君澈更近嗎,怎麼反而離沈瑤更近?
難道又是沈瑤的人,齊月眯了眯眼,看來又必要跟姑母說一下了。
“我們回去吧。”君澈說,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
“太子殿下!”沈瑤一下子提高了聲音,快速向前走了幾步。
順手拉住了直接在眾人眼前倒下的齊月,沒有任何預兆,直接就向前倒去。
“宣太醫!”君澈說道。
藍櫻走到身邊,熟練的探上了齊月的脈。
對君澈搖了搖頭,君澈放下心來。
事情特殊,想起齊月的隱疾,還是將人抱了起來,送到了皇后宮中。
一路上,迎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帶了些閒言碎語。
“太子殿下那麼著急,你看就是真愛啊!”
“可惜,沒機會了。”
“那不是花容嗎?她怎麼也在其中?”
“這不是很明顯?”
“怎麼樣?”
皇后看著床上,面容有些蒼白地齊月,心疼地問道。
齊月不僅是國公府唯一的小女兒,還有幾分像她,卻偏偏體弱多病。
沈瑤看著在皇后宮中出現的思意,眼神有些複雜。理解歸理解,還是有些難受。
“啟稟娘娘,小姐無事,只是有些勞累而已。”
太醫回稟著,額頭上還掛著些汗珠。
君澈聽著跟藍櫻差不多的話,放下心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一句話,整個宮中的人都跪了下去,除了站在前面的君澈和沈瑤。
根本沒進來的藍櫻正在門外站著,手中拿著一把扇子,不時的晃上幾下。
“回母后,表姐久病成疾,一下子逛了這麼久,可能是不太適應。都怪我,應該讓表姐早些回來的。”
君澈說著,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雖然藍櫻說沒事,可她有疾,他不能賭。
只是旁人來,也不合適,他們雖然民風開放,可大庭廣眾下的摟摟抱抱也是對女子名聲有損。
他們算得上是表姐弟,到時候追責下來,也不連累別人。
只是要再找個時間跟阿瑤好好解釋一下了。
“是啊,皇后娘娘,齊小姐想必也不會想看到,你為了她的事情大動肝火,傷了身體。”沈瑤勸說著。
“都下去吧!”皇后說,氣消下去了些。
“謝皇后娘娘!”
君澈四處看著,沈瑤身影已經不知道何時消失了,走出門外,四處找尋著熟悉的身影。
“別找了,瑤姐姐已經走了。”藍櫻說聲打斷了君澈的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