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錯,應該由歷史來決定。我們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認為是對的事,然後為此戰鬥。
——緋村劍心
京東警視廳內,陳山仁熟練地和巡察們打招呼。
畢竟他現在能去神穀道場修習,也是借了警視廳的便車。
所以偶然過來的時候也會帶些和果子之類的吃食,順便幫一點小忙,例如.....
“山仁,你過來了?剛好,來一下,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犯人的想法什麼的,我一直想不明白,剛好有個案子,你來過目一下。”
一個拿著檔案的巡檢走過,見到陳山仁路過便自來熟的抓壯丁。
陳山仁也不介意,順手就拿過了檔案。
“您說的是犯罪心理學吧,我看看?嗯.....兩起縱火案,苦主互相沒有明顯關聯,沒有欠錢,有些鄰居說好好先生嗎??”
“一般來說這種是社會報復性行為比較多,犯人一般會在作案後返回現場,當作自己的作品去欣賞,發洩內心的不滿。”
“您鎖定些在現場驅趕不走,或者2次以上返回現場,背景有些落魄的試試看,比如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應該會有些收穫的。”
“Soga,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行,你去忙吧,以後在外面有什麼問題來找我,哈哈。”巡察說完就去跟進案子了。
陳山仁也不在意,畢竟這些巡察也挺忙的,還是那句,人手不足嘛,便徑直朝藤田的辦公室走去。
說到這裡,想必也知道這小子是用什麼方式在警視廳混熟臉的了吧?
沒錯,陳山仁把他法學本科專業的犯罪心理學和刑偵學,拿過來東京警視廳做現場實踐了。
一來,的確是想著報答一下警視廳的巡察們。
二來,是方便他以後從警視廳這裡收集情報,如果能夠爭取一個編外顧問的位置,那麼無論是想外出鍛鍊劍法,還是平時打打關係都是不錯的。
當然,也不是一開始就這麼順利能夠讓巡察們問他意見的。
這傢伙想到以他小朋友的外表,就算他說的多合情合理,邏輯嚴謹都好,那些巡察只會覺得他在胡鬧。
萬一真的說中了,那人家巡察的面子也掛不住,反而很容易當場變成陰陽家,畢竟人家正兒八經的巡察查案幹不過你一個小孩子,別人會怎麼說他?
肚量差一點的,不死不休都有可能。
所以一開始,陳山仁利用自己童言無忌的優勢一路旁敲側擊,裝作問東問西的一步步引導破案思路。
一來二回,就兩三天的時間,有些巡察還真習慣了這麼一個小鬼在隔壁嘮嘮叨叨,好像會因此靈感源源不絕似的,破案率都提高了不少。
過了兩天,齋藤一覺得不對勁,一來辦案效率突然提高了。二來,時不時的就聽見陳山仁的名字出現在報告裡,還是連續幾件案子。
於是就召了這小子進辦公室,陳山仁一看是這隻老狐狸準備套話,也不裝了,隨便挑了些案子當場表演了一波現代刑偵學思維。
齋藤一當時也呆住了,畢竟那時候還是靠經驗,憑眼光的年代,對上現代系統化的刑偵學,就像是加減乘除遇上了代數.......
後來齋藤一一想,反正也早知道了陳山仁這小子思維靈活,心機也狡猾,就當是為警視廳加KpI了。
二來呢,也是想看看他能做到什麼程度,可以的話過幾年成年了,直接招進警視廳做苦力。
於是大手一揮,給陳山仁安了個過世的爺爺,並有著當過老御用聞的資歷(江戶時代的協警,負責收集各種情報),就這麼跟手下的巡察交待了。
所以這幾天過來的時候,巡察們對陳山仁的協助偵查也見慣不怪了。
老前輩的孫子嘛,就是半個自己人咯,愛查案就查唄,說不定以後還能當個巡察,孫承爺業呢,有什麼好計較的。
“咚咚!”
“藤田巡查長!在嗎?我是神谷山仁,聽森木巡察說,您找我?”
“進來吧。”
陳山仁一開門就看到了齋藤一站在視窗,一手抽著煙,一手半搭在腰間的佩刀上,神情還是那副死魚臉,絲毫看不出情緒變動。
而桌上則放了幾張地圖,幾份檔案,地圖上還在不少地方打了紅圈,估計就是各地動亂情報說的那幾個縣了。
他也知道齋藤一是屬於雷厲風行,能少說一句絕不會多說半句的型別,便直接了當的跟齋藤一開門見山。
畢竟縱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