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芝靜心中狂喜,要是有人買各種丹藥一顆,豈不是她要發大財。
聞言的其她服務員傻眼,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他居然“深藏不露”,她們願意服務到底,絕不會冷落這位“寒酸模樣”的老者,哪怕陪他做什麼都願意;
紛紛對肖芝靜投來了妒忌的眼神,心中暗罵:這是走了狗屎運了嗎。
這些服務員都是以前百花樓的墮落天使,如今她們更願意改邪歸正;
因為這裡任何一個崗位的工作,龍羽給她們的提成報酬都是十分高昂的,除了保底工資以外,平均分紅是所推廣出去的商品價格的百分之二;
也就是說,比如她讓客戶成交一顆一千萬的丹藥,那麼自己就能得到提成兩百萬的靈石,相當於她們以前在萬花樓陪那些噁心的臭男人喝酒陪睡一年的收入,所以何樂不為呢。
“呵呵呵,前輩您紅光滿面,必是身體健朗,現在這些丹藥每天一個價,都是蹭蹭上漲趨勢,買下各種丹藥一顆以備不時之需,真乃智慧也。”
肖芝靜當即笑得合不攏嘴讚揚,立即搬來凳子,慌忙沏茶。
“呵呵呵,小姑娘不必勞煩,老夫只是隨口說說,我就連一顆丹藥都買不起。”
聞言,肖芝靜頓時心情哇涼哇涼的愣神一秒,就連茶碗中的水都溢位,她都沒發現,但依舊笑意盈盈地蓋上了茶碗蓋子,雙手恭敬獻來。
周邊的其餘女子頓時想吐血,暗罵:原來是雷聲大雨點小,立即露出了不屑的笑話眼神,不予理會這般,繼續殷勤賠笑各自的客戶暢聊。
而這邊,老者頓時不悅,茶滿獻客?豈不是驅趕之意?
“哼。”冷哼一聲,將茶碗隨手接來便放置在桌,“老夫要見掌櫃的。”
丹藥堂的其她多名銷售女子,她們原本想要呵斥,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自己老闆嗎?沒錢還裝大佬,但現在是肖芝靜在接待他,所以她們生生忍住了暴脾氣沒有罵出來。
“啊?我……我只不過是無心之舉將茶水倒多了些,小女子給您道歉,對不起,我重新給您上茶,前輩不至於就要找掌櫃的說道吧?”
肖芝靜頓時扯著嘴角說,並忙碌要換茶,心中暗罵,沒錢還擺譜,老不死的算什麼東西。
“嗯,既然無心之舉,我也就不追究了,老夫名諱張滄桑,這是信物。”
張滄桑神色緩和了些許,拿出了一枚令牌舉著給肖芝靜看,因為半個月前在荊勝黑市與龍羽有約來見。
肖芝靜頓時傻眼,心中咯噔一下,慶幸自己說話謙卑。
這令牌是掌櫃的“隱神”二字,屬於龍昊天的貼身令牌,龍昊天曾經說過,見此令牌如同見他本人。
啊?現場的多名美女愕然,她們許多人都還在為自己的客戶溝通,卻是“撲通”一聲,不由得慌忙集體轉身向著老者下跪。
“參見張長老。”
美女們異口同聲,其餘丹堂的客戶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以然。
“小女子參見張大人,張大人有何吩咐請直言。”
張滄桑頓時一愣,因為這裡的女子居然當即虔誠下跪,沒想到這令牌在這裡身份如此之高。
“呃……”詫異,自己何時成為了隱神派的長老了?
“起來吧,帶我見掌櫃的就行。”
“好的。”肖芝靜當即態度大轉變,變得謙卑不已,弓著身子做出“請”的手勢,帶張滄桑去往萬花樓的最頂層,龍羽的所在地。
其餘女子幸好自己沒口出不遜,剛才差點就想要陰陽怪氣,如此就闖禍了,八成會被斥責並裁員,這時才想起老闆忠告過,不允許以貌取人,此刻心有餘悸。
“站住,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龍羽的辦公房外,一名男子呵斥肖芝靜,他是門衛,馮澤柱。
“我……我帶這位張長老來見掌櫃的。”肖芝靜恭敬躬身鞠躬,轉身介紹張滄桑。
馮澤柱眯著眼睛,狗仗人勢的神色,瞅了一眼穿著破破爛爛的張滄桑,頓時不屑的呵斥:
“去去去,什麼撿破爛的長老,要是被掌櫃的責怪,是你擔當責任還是我替你定罪?快滾。”
肖芝靜聞言,頓時挺直了腰桿,胸前的巨·乳距離馮澤柱兩寸遠,冷聲理直氣壯說道:
“出言不敬張長老,你什麼態度?要是出了問題,我承擔即可,但要是你再阻攔,你擔待得起嗎?”
“喲喲喲……”馮澤柱說著,便伸手想要捏一捏肖芝靜尖尖的下巴,“敢跟老子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