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仿若從無盡的疲憊深淵中艱難攀爬而出,強撐著那已然疲憊不堪、彷彿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議的身軀,從城堡頂部那一片狼藉、堆滿碎石的廢墟中緩緩站起。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如同牽動著無數根緊繃的絲線,牽扯著傷口,殷紅的鮮血滲過衣衫,一滴一滴地墜落,在滿是碎石的地面濺起微小的血花,仿若一朵朵慘烈綻放的紅梅。他目光凝重如鉛,望向城堡深處那仿若無盡黑暗源頭的方向,那低沉的咆哮聲仿若一道凌厲至極、帶著刺骨寒意的寒風,直直穿透他的身體,讓他的脊背瞬間發涼,仿若一條冰冷的蛇蜿蜒而上。下方,林曉、莫風、靈兒和靈淵賢者也同樣在與身體的極限抗爭,他們掙扎著起身,儘管靈力幾近枯竭,宛如即將乾涸的泉眼,體力透支到了極限,雙腿仿若灌了鉛般沉重,可他們眼中依舊透著不屈與決然,仿若燃燒的火炬,迅速朝著陳宇的位置靠攏,彼此靠近彷彿就能汲取更多力量。
“大家小心,這城堡裡定是藏著超乎想象的恐怖之物,剛剛那怨魂之心或許只是餐前小菜。” 陳宇聲音沙啞卻堅定,仿若破舊的風箱擠出的聲響,手中的星辰法杖微微顫抖,並非因為恐懼,而是身體實在虛弱,那顫抖仿若深秋落葉的飄零。眾人聞言,心下皆是一凜,迅速圍成一圈,背靠背,仿若築起一道緊密的防線,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此時,城堡內瀰漫起一層濃稠如墨的黑暗霧氣,這霧氣比之前在小鎮遇到的更加陰森,仿若帶著實質般的惡意,緩緩蠕動著,仿若一條巨大的黑色蟒蛇,一點點吞噬著僅存的光亮,讓周圍的世界陷入愈發深沉的黑暗。
林曉緊握著魔杖,元素寶石的光芒在這濃稠黑暗中忽明忽暗,仿若風雨中飄搖的燭火,她咬著下唇,仿若下了某種決心:“不管是什麼,咱們不能坐以待斃。陳宇,你剛剛消耗太大,先調息片刻,我來探探路。” 說罷,不等陳宇回應,她輕輕揮動魔杖,一小簇火焰跳躍而出,仿若一個靈動的小精靈,懸於空中,仿若一盞飄搖的孤燈,朝著咆哮聲傳來的方向緩緩飄去。眾人小心翼翼地跟在火焰身後,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刃之上,腳下的碎石仿若隱藏的暗器,時刻防備著未知的襲擊,心跳仿若密集的鼓點,在胸腔中劇烈跳動。
隨著深入城堡,牆壁上開始浮現出一些詭異的暗紅色符文,符文仿若活物,閃爍著微光,扭曲蠕動,仿若一群詭異的蟲子,隱隱散發著血腥與腐朽的氣息,仿若古老戰場的腐臭。莫風眉頭緊鎖,仿若擰緊的麻花,湊近牆壁,藉著微弱的光線研究那些符文,口中喃喃自語:“這些符文古老而邪惡,像是某種禁錮咒,難道是在封印……” 話未說完,突然,地面一陣劇烈顫抖,仿若一場小型地震來襲,一道巨大的裂縫從眾人腳下急速蔓延開來,仿若一隻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要將眾人一口吞下。眾人慌亂躲避,靈兒腳步一滑,險些掉入裂縫,幸得靈淵賢者眼疾手快,仿若閃電般伸出手,一把拉住她,可自己卻因用力過猛,手臂被旁邊一塊突出的岩石劃傷,鮮血汩汩湧出,仿若山間湧出的泉水。
“多謝賢者前輩。” 靈兒眼眶泛紅,仿若清晨帶露的玫瑰,手中治癒魔杖光芒一閃,一道柔和的金光籠罩在靈淵賢者的傷口上,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癒合,仿若冰雪消融。然而,危機接踵而至,黑暗中,一群形如鬼魅的暗影生物呼嘯而出,它們身形飄忽,仿若由黑暗霧氣直接凝聚而成,仿若幽靈現世,周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利爪閃爍著幽光,仿若寒夜中的星辰,直撲眾人,仿若餓狼撲食。
陳宇見狀,強行催動星辰之力,法杖一揮,一道星光護盾勉強撐起,仿若一面脆弱的玻璃盾牌,將眾人護在其中。但這些暗影生物仿若無窮無盡,一次次撞擊在護盾上,星光護盾搖搖欲墜,每一次衝擊都震得眾人氣血翻湧,仿若驚濤駭浪中的孤舟。林曉心急如焚,元素之力瘋狂湧動,冰稜與火焰交織,仿若冰火兩重天,朝著暗影生物群狠狠砸去,可這些生物仿若不懼冰火,仿若擁有神奇的護體之力,穿過攻擊,繼續撲來,仿若撲不滅的鬼火。
“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到這些東西的弱點!” 陳宇大喊,仿若洪鐘鳴響。莫風目光急切地在古籍中翻找,額頭汗珠如雨下,仿若夏日暴雨,突然,他眼睛一亮,仿若黑夜裡發現曙光:“古籍記載,暗影生物由純粹的負面情緒孕育,懼怕淨化之力與強光,咱們得想辦法制造強光,再結合靈兒的治癒淨化之力,或許能抵擋一陣。”
眾人聽聞,立刻行動。陳宇將星辰法杖往地上一插,傾盡剩餘靈力,法杖頂端光芒大放,仿若一顆小型太陽,照亮了周圍大片區域,仿若驅散陰霾的烈日。林曉則施展風元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