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秘組織那猶如鬼魅巢穴般的倉庫離開後,肖峰仿若被黑暗的陰影籠罩,滿心憂慮如洶湧的潮水,令他徹夜難眠。那份如同潘多拉魔盒般檔案中的內容,恰似一片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陰雲,沉甸甸地積壓在他的心頭,每一絲紋路都彷彿刻滿了未知的恐懼。
天剛泛起一絲魚肚白,那朦朧的曙光彷彿都無法穿透他心中的陰霾,他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陳教授的電話。陳教授,這位在生物學領域猶如燈塔般的權威人物,或許能為他點亮那探尋病毒謎團的希望之火,提供解開這如死結般謎題的關鍵線索。
一個小時後,在那瀰漫著科學神秘氣息的實驗室裡,兩人碰面了。
肖峰的雙手微微顫抖,將那份承載著無數秘密的檔案遞給陳教授,那目光猶如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緊緊鎖住他,聲音中裹挾著一絲無法抑制的急切:“陳教授,這是我從那神秘莫測的組織那裡拼死得來的,您快看看,這病毒究竟還隱藏著什麼足以毀滅世界的秘密?”
陳教授接過檔案,那紙張在他手中發出的輕微沙沙聲彷彿都被這緊張的氣氛放大。他的目光如炬,快速瀏覽起來,只見他的眉頭猶如兩座即將碰撞的山峰,越皺越緊。
許久,他仿若從一場噩夢中驚醒,緩緩抬起頭,神色凝重得如同即將宣判世界末日,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肖峰,這病毒比我們最恐怖的想象還要危險千倍萬倍。
按照檔案中的記載,這病毒一旦掙脫所有束縛完全失控,那場面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它不僅會將感染者的身體扭曲成恐怖的形態,如同惡魔的傀儡,還會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無情地斬斷人類神經系統的正常運轉,更可怕的是,它甚至能像邪惡的咒語一般,引發群體如同喪屍般的行為異常。”
肖峰聽聞,心臟猛地一沉,彷彿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他深知,如果這一切真的如陳教授所言發生,那世界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後果不堪設想。“那有什麼辦法能阻止這一切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焦急地問道。
陳教授陷入了沉思,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良久,他緩緩說道:“目前來看,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病毒的原始樣本,就像尋找開啟惡魔封印的鑰匙一樣,分析它那隱藏著罪惡根源的結構,或許在那千絲萬縷的線索中能找到剋制它的方法。
而根據這份檔案裡如謎語般隱晦提到的資訊,那病毒樣本可能就隱匿在江南市郊外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廢棄研究所裡,那地方就像是被黑暗籠罩的死亡禁區。”
肖峰沒有絲毫猶豫,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彷彿一名無畏的勇士即將奔赴戰場。他深知,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讓世界離毀滅更近一步,時間緊迫得如同死神的鐮刀已經懸在頭頂。
兩人駕車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郊外,在一片仿若被詛咒的荒蕪樹林中,那座廢棄研究所如同一座陰森的古堡般若隱若現。
研究所的建築破舊衰敗,牆壁上那斑駁的青苔好似歲月侵蝕的傷疤,大門半掩著,發出的嘎吱嘎吱聲響在這死寂的環境中猶如惡魔的低語,彷彿在訴說著它那充滿罪惡與神秘的往昔。
肖峰和陳教授小心翼翼地踏入這如鬼屋般的研究所,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氣味如幽靈般撲面而來,瞬間充斥著他們的鼻腔。四周的實驗裝置如戰場上的殘骸般破敗不堪,玻璃器皿破碎一地,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正當他們如在黑暗迷宮中摸索般四處尋找樣本時,突然,一陣輕微得如同死神腳步般的腳步聲打破了死寂。
肖峰的身體瞬間緊繃,每一根神經都如拉緊的弓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示意陳教授躲起來,自己則如鬼魅般悄悄靠近聲音的來源。
在一個拐角處,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只見幾個身穿黑衣的人,身影如同黑暗中的影子般鬼鬼祟祟地搜尋著什麼。肖峰的心跳陡然加快,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是神秘組織的餘孽?他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迅速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偷聽他們的對話。
“上頭說一定要找到病毒樣本,絕不能讓它落入別人手中。”其中一個人壓低聲音,那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
“要是找不到,我們怎麼向老大交代?”另一個人回應著,語氣中滿是惶恐與不安。
肖峰心中暗忖,看來他們的目的和自己如出一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必須趕在這些人之前找到樣本,否則世界將陷入無盡的黑暗。
肖峰悄無聲息地回到陳教授藏身之處,將這如定時炸彈般的情況告知他。兩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