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樣,不但氣派比之那小船高了數倍,就連在船上看到的風景都不太一樣。
絲竹管樂之聲響起,但卻沒有舞姬起舞,眾人只是藉著湖面上的夜景下著酒。
“那麼大一艘船,你們就不安排點舞曲?莫不是看我們來了,命人藏起來了吧。”楚清川喝下一杯酒,朝著楊頁揶揄道。
自眾人上來落座後就一直沒怎麼出聲的王行簡開口道:“並非是藏起來了,之前也並無,一直都只是楊公子我二人在談事。”
“哦~”楚清川裝作恍然點頭,看向王行簡,他開口笑道:“楊兄的人品我倒是信得過,不過你王公子的惡名嘛,在這江南幾州可是傳開了的呀。”
楚清川也是後來才知道這王行簡的為人,仗著自己父親是一地布政使,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欺壓百姓,強搶民女,橫行霸道。
據說他有一次路過鄉下,看見一寡婦長得極有滋味,隨後起了歹心,趁著夜色便命人闖入那寡婦家強行綁人,後來那寡婦就再也沒回來過,多半是被玩膩了拋在哪處亂墳崗了。
這種富家子弟的荒唐行徑多得很,楚清川也是極為反感這類人,這也是他為何一直針對王行簡的原因,他竟然把這種人渣給救了下來?早知道那天就讓他淹死了。
被楚清川嗆了一句,王行簡如鯁在喉,沒有再出聲。
“楊兄為何會和這種人渣攪在一起?”楚清川開口向楊頁不解的問道。
楊頁斜眼看了看默默低著頭無言的王行簡,搖頭輕聲說道:“家中有往來,讓我們這些小輩的多接觸。”
楚清川滋溜的又喝了一杯,悠悠嘆道:“那真是苦了楊兄咯。”
王行簡的腮幫子咬的鼓鼓的,他覺得有些牙疼。
楊頁看向王行簡的目光中透著些許悲哀,桑璃嘴裡塞著東西,一頭霧水的看著幾人。
顧亦看著神態不一的眾人,輕輕抿了口酒。
讀書人的嘴就是不一樣,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