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綠衣教內門寶庫這片瞬間鴉雀無聲,原本不停叫囂的辱罵,此刻僅剩下一片粗喘和倒吸涼氣的動靜。
別說有一些年輕的真傳弟子,就連見多識廣的大長老,此刻都滿臉震驚,甚至有些恍惚,如果在外邊驟然碰到如此神情的老頭,沒有人會認為這個老頭是個正常的老頭,腦子有病是一定的,而且還很有可能病的不輕。
而且在他們震驚的時候,段徹卻從來沒有停下合成的動作,一拋一個準,先挑了那些剛才叫囂的真傳弟子,兩個兩個的拋進了合成欄。
當一個又一個全新的真傳弟子從合成欄蹦出,哪怕一臉震驚不甘,仍舊趴在地上等待段徹的處置,看到這一幕已經由不可思議的震驚,逐漸變為驚恐不安,甚至已經有真傳弟子開始求饒哭爹喊娘。
驚恐不安,全都源自未知。
他們不知道蹦出來的真傳弟子,到底是誰?是兩個人的共同體,還是重新投了個胎,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
種種未知,讓他們連魂都被嚇掉。
甚至之前叫的最為傲氣的真傳弟子,此刻已經開始求饒。
他們不怕死,如果眼前這位主人一把將他們的同門捏成碎末,他們都不會有任何懼怕,甚至還會繼續叫囂。
但他們無法容忍自己成為了眼前虔誠的奴才,更無法容忍自己與其他人融合到一塊,成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人。
只不過面對他們的求饒,段徹是連聽的心思都沒有。
直接一手一拋,速度快的驚人。
畢竟此時被壓趴在地上的綠衣教真傳弟子,人數是真的不少,估計就算不是全部的真傳弟子,至少都佔了九成左右。
除了真傳弟子之外,還有什麼執事長老,連護法和位高權重的長老團都在,段徹自然不想浪費時間。
而且在合成期間,他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窺視著。
身為總屬性已經能跟絕品神級首領掰手腕的段徹,他有時候確實能隱隱約約感受到周遭的威脅和窺視,但這股窺視從何而來,他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實沒辦法確定來自何處。
回頭看了獨孤鳳一眼。
這位修仙者跟段徹也有同感,但哪怕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甚至能夠調動周遭的天地靈氣,獨孤鳳也是跟段徹一樣根本無法發現窺視從何而來。
連獨孤鳳都一個樣,由此可見。
他們確實被某股力量或某個人在窺視著,但這股力量或者個人境界太高實力太強,又也許有著特殊的遮蔽手段,所以段徹和獨孤鳳都沒能發現他的所在。
只不過找不到窺視者,段徹也不著急。
不用想也知道這窺視者,是綠衣教這一方的,他就不信把在場這些人全部合成,窺視者還能坐得住。
而且這一批綠衣教真傳弟子,還有各種上位者的境界是真的很不錯,如果再加上內門寶庫的所有丹藥進行合成,獨孤鳳肯定能夠再進一步。
武者的境界,一個境界的瓶頸,有可能需要花費一輩子才能突破。
每一個境界的差距,幾乎都是百倍的實力差距。
武者尚且如何,更別說遠在武者之上的修仙者。
以之前壁畫顯示的畫面,段徹推測綠衣教的教主哪怕是天縱之才,在修仙了僅僅三四百年的時間內,絕對難以突破兩個境界。
也就是說。
只要讓獨孤鳳再提升兩個境界,到時候綠衣教的教主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到時候這秘境劇情大抵也是過了,或許會成為他第一個通關的秘境劇情,獎勵肯定會超出他的想象。
一想到這裡,很有危機感的段徹立馬加快的進度,眼花繚亂的將這些求饒痛哭的真傳弟子拋向了合成欄。
“放過我!我不敢叫囂了!求求你啊!”
“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你放我一馬!”
“我知道其他寶庫的存在,你只要放了我,我立馬給你帶路。”
“教主!教主救救我們!”
“我們為教派做牛做馬這麼多年,為什麼!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還有人能救我們嗎?”
“我們堂堂綠衣教,叱吒風雲幾百年,今天真要毀了嗎?”
“教主!”
“教主,你在哪裡!!”
眼看段徹壓根不搭理他們的求饒,不說真傳弟子,就連長老團都有長老在悲天哭叫,現在他們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路,唯有祈禱教主聽到他們的呼喚。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