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敢於直面肖克匪眾,你應當給予她們一些尊重。
“小芊,幫她倆看一看吧。”
林小芊頷首,隨即接過身旁中年山民的斷臂,為秦琳接續了上去。這時,一道金芒從林小芊手中流出,緩緩蓋住了秦琳整隻斷臂。
秦琳只覺一股暖意傳入自己身體之中,再一看時,金芒已然散去,被斬斷的手臂竟完好如初。驚訝之時,她揮舞了一下手臂,發現與被斬之前感覺絲毫無差,似是從沒有受傷一般。
,!
林小芊笑了笑,隨即看向秦琪,問道:“你的眼睛是何時受傷的?”
“在來這裡之前。被山匪抓住後,一位阿姨從她的衣服上撕下了一些布料纏了上去,直到前不久才止血。”
聽完秦琪的描述,林小芊緩緩拆下被染紅的血布,同時取出她隨身攜帶的手帕,以本源真氣化出清水將其打溼,小心翼翼地為其擦去臉上的血跡,然後以同樣的方式給秦琪治療。
“嗯?”林小芊的臉上閃過一分疑惑的神情,“你的眼睛,似乎並沒有受傷?”
秦琪一愣,隨即慢慢睜開眼睛。正如林小芊所說,她的眼中眼前光明依舊,哪裡有半分受傷的痕跡。
秦琪驚疑之時,忽然發現,她眼前的林小芊的背後,漂浮著一道虛影。那虛影呈淡白色,邊緣處隱隱透露著金光,看上去很是顯眼。
“你背後的,是什麼?”
林小芊聽後一愣,然後朝背後看了一眼,卻並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似乎並不是真氣外洩。”齊家銘問道,“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你的背後也有。”
“啊?”齊家銘像林小芊一樣,對著自己空無一物的背後發愣,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他的背後。
一個年輕山民問道:“難道是覺醒了靈目?”
“靈目是什麼?”
“我從書上看到的。傳說天地間有極個別幸運兒,天地靈氣會打通他們的眼竅,讓他們能夠看見尋常人所不能看見的東西。你看見的,應該是神裔大人們的靈魂!”
“靈目覺醒可不會這般暴烈。”
王德傳拉開了後院的門,走進了正廳。他身上的血跡已全部洗淨,看上去白淨了不少。若非身上破爛的衣物,絕對沒人能看出他曾經歷過一場血戰。
秦琪轉過頭,當看到王德傳的那一刻,瞳孔一縮,一股穢物脫口而出,落到了她的腳前。
“小琪?!”秦琳被嚇到了,她抱住秦琪,輕拍著她的背,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吐啊?!”
王德傳卻是無動於衷,好似見到他就吐的人見慣了一般,平靜地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血紅色!”秦琪喘了幾口氣,道,“你的那道影子,是血紅色的。裡面,還包夾著黑色,外面和他們一樣是金邊。
“為什麼,你和他們不一樣?”
秦琪沒有再看王德傳。她害怕,害怕再看到那道虛影。如同墜入冰窟一般,那一道虛影一入眼,便是震懾了她。
恐怖。
此時秦琪的心中,唯一能形容王德傳的詞語,便是這個。
王德傳沉默了一會,道:“你的確擁有能看透靈魂的能力,但那是不是靈目,我不得而知——也罷。”
“我的天,德傳,你該不會是想——”
“那本來也不是什麼好隱瞞的事情,家銘。”王德傳沉聲道,“你之所以會看見那樣的靈魂,是因為,我是怨靈轉世。”
“胡扯!”深受民主主義薰陶的秦琳脫口否定了這封建迷信的說辭。
“但事實的確如此,夥計。”齊家銘說道,“當時可有不少人拿看稀奇動物的眼光看待德傳呢,畢竟這種情況實屬罕見。嘿,真不怕他哪天暴走把他們都屠了。”
“但德傳也確實是異類。他是千年怨靈,可一般來講,這樣的怨靈不可能保持靈智,可德傳卻可以,也不難理解那幫人的心境。”齊大業如是說。
一個山民問道:“可神裔大人們不都是神族的子孫嗎?為什麼會有怨靈轉世?”
林小芊說道:“這件事並不是先例。歷史上,的確有幾個怨靈轉世入神裔族群,但他們的確是不折不扣的神族的子孫。”
“我說的不是——”
“行了,傷患們都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會再做安排。”王德傳掐斷話頭,隨即道,“家銘,作為東道主,你來打掃一下正廳,給他們環境入睡。”
“你個寄住的憑啥比我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