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聖女是我等莫大的榮譽,而且曉雲怎麼了?你這意思又是幾個意思?瞧不起她嗎?”
“我靠,你個死妹控,離我遠點!再過來我可還手了!”
眾人看著王德傳和齊家銘的雙人表演,不自禁笑了起來,倒是緩解了戰前的氣氛。
……
當天晚上。
圓月升空,照亮了靜謐的夜晚。海浪撲騰,輕輕撲打在船艦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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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夜晚,秦琪又一次失眠了。
是的,又一次。
就連秦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她來到奇萊星已經有些時日了,也許是因為水土不服症發作亦或是半年前在聖郡經歷的一切,她的失眠次數愈發多了起來。
就好像有什麼無比高大上的存在不想讓她睡一個安穩覺似的。(沒錯,正是在下)
同時,船艙內悶熱的空氣也讓她感到十分不適。
明明成為武者後對溫度這一類的東西已經不怎麼敏感了才是。
“也許我應該出去透透氣。”秦琪自言自語道。
她轉頭看了一眼安穩熟睡的秦琳,然後悄悄從地上爬了起來,越過地上倒得七扭八歪的暗翼族人和帝國士兵,走出了船艙。
而在前去甲板的路上,秦琪發現,失眠的不止她一個。
在通往甲板的門檻前,齊家銘和林蕊倚在門框上,眼睛看向甲板的方向,也不知在看著什麼。
秦琪剛想打一聲招呼,便被早已發現她的林蕊噓聲制止。林蕊招了招手,示意秦琪過去,而秦琪也終於知道了他們在看什麼。
船頭位置,王德傳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劍已然卸下,置於腿上,頭仰四十五度,望著月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已經見他這樣不下十來次了。”齊家銘解釋道,“每到夜晚的時候,他總會像這樣坐在哪個地方看著月亮,尤其在外出執行任務時更加多次。”
秦琪看了一會,但沒有看出什麼:“我想你們應該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對吧?”
“初步猜測應該是在懷念什麼東西。聖上說過,c國的月亮寄託著很多人的情感。”林蕊如是說。
“可能是想起了他的前世,他自己說過,他是記得前世的事情的。”齊家銘補充道。
秦琪有些疑惑:“他到底在想什麼,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曾經有一個同族問過,後來他差點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秦琪聞言一愣,只聽齊家銘繼續道:“當時德傳在暗翼族時,有一個同輩的夥計問過他在想些什麼,後來德傳——老天,你永遠也想象不到當時發生的事情。”
“他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死命攻擊那位可憐的仁兄。要不是憶霞姐拉得快,他很可能就死在那裡了。”林蕊臉色有些膽寒,“我們是第一次見德傳那個模樣。平日裡他即便發火,也很少像那樣對同族下死手的。”
“他對前世的事情很敏感,任何主動提及它的人都在衛生院裡躺著了。因此德傳以前發生了什麼,結果如何,我們是一概不知的。”
秦琪點了點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轉頭看了看四周,卻並沒有看見除二人和甲板上的王德傳以外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大業呢?你們四個不是經常在一起的嗎?”
在秦琪的印象中,王德傳、齊家銘、齊大業、林蕊,他們四人就像一個組合一般,時常成對在四處出現。
但她並沒有看見齊大業的身影。
“他還在睡,我們沒有叫他。”林蕊若有所思道,“其實這些話不應該由我們說,但是,德傳似乎在有意疏遠大業。”
“啊?可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吧?德傳也不像是會使冷暴力的人啊?”
依照秦琪這半年內對王德傳的瞭解,他若有不滿,他會優先用嘴巴和拳頭告訴她們。
齊家銘說道:“沒人知道為什麼。我們五歲便認識了,但自十二歲開始,德傳便在有意和大業保持距離,也叫我們不要和大業太過親暱。”
“倒也不是看不順眼什麼的,就是讓我們保持一個不溫不火的狀態。就,挺讓人感到奇怪的,這沒有任何道理。”
“但我們仍然選擇相信德傳。我們瞭解他,他不會讓我們做無意義的舉動。”
就在三人交談時,腦海中冷不丁的響起了王德傳幽幽的聲音:“你們知道我聽得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