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既然對方擺明了來者不善,那自己倒也沒什麼跟其虛與委蛇的必要。
聽到姜孟川這話,那華服男子合上扇折,語氣不屑的說道:“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賀名銘,應天府本地人。”
“算不得什麼名門望族,但也看不慣某些寒門出身的榜首,借用這次科舉光明,妄想高攀權貴。”
“這等人,當真是令人瞧不上眼。”
說到最後,賀銘玉頗為嫌棄的擺了擺手,彷彿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隨著賀銘玉一番話的落下,何秋雨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姜孟川抬手攔下。
只見姜孟川看向賀銘玉,語氣平和,卻帶著鋒芒的開口說道:“賀公子,我姜某人雖出身寒門,但科舉中榜靠的是真才實學,不是什麼高攀之術。”
“若今日之事與學識無關,還請自重。”
聽到姜孟川這番話,賀銘玉冷笑一聲,手中摺扇指向姜孟川:“不愧是榜首,嘴上功夫倒是伶俐。”
“但你可知道,今日這詩會,並非單單??為了詩酒文采?”
“今日來的那些小姐,哪個不是出身顯貴?”
“就憑你一個寒門子弟,也妄想攀附?”
“要我說啊,你還是早早收拾行囊回家吧,莫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賀銘玉這話一出,路過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朝這姜孟川投來好奇的眼神。
一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
何秋雨眉頭緊皺,冷聲回道:“賀公子,寒門出身又如何?”
“孟川兄才學冠絕天下,在這次會試中嶄露頭角難道還不夠嗎?”
“至於你口中的攀附,你能說出這種話,恐怕也是在羨慕別人能有這個福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