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戰,明教眾人與“幻影教”教徒殺得難解難分,雖殲滅了不少“幻影教”教徒,可那幻影教主卻似暗夜鬼魅,在重重圍攻之下,竟如一縷輕煙般遁逃而去,徒留眾人滿心不甘,望著山谷中漸漸消散的塵煙,咬牙切齒。
收拾一番戰場後,眾人拖著疲憊之軀,返回明教那處民宅。本欲暫且休憩,商議如何徹底剷除“幻影教”,以絕後患,卻不想更大的危機已如陰霾般悄然降臨。
張無忌邁腿踏入房間,本欲張口呼喚“敏敏”,甫一進門,便覺屋內氣氛異樣,一股無形的壓抑之感撲面而來。他心中“咯噔”一下,彷彿被一隻手揪住了心臟,目光急切地在屋內搜尋著,卻不見趙敏那熟悉的身影。他急忙細細檢視,只見桌椅略有挪動,似是被人匆忙推搡過,地上還有幾處淺淺的腳印,或深或淺,雜亂無章,似是經歷過一番輕微的打鬥。他心中大急,彷彿有一團烈火在胸膛中燃燒,高聲呼喊:“敏敏!敏敏!”那聲音中滿是焦慮與不安,如重錘般在屋內迴盪。
楊逍、韋一笑等人聽到呼喊,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趕來。韋一笑目光如鷹,銳利的眼神在屋內掃視一圈,便已將屋內的情形盡收眼底。他蹲下身子,猶如獵豹般警覺,細細檢視一番後,臉色凝重,沉聲道:“教主,看來應該是那幻影教主幹的。瞧這腳印的走向,步伐凌亂中帶著急切,應是匆忙擄人而去,且這殘留的一絲氣息,陰寒詭異,正是幻影教的邪派功法所致,定是他們擄走了趙姑娘。”張無忌一聽,只覺五內俱焚,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同時扎入心肺。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幻影教主那邪惡的模樣,又彷彿看見趙敏驚慌呼救,聽聞幻影教主風流好色,趙敏落入其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張無忌強忍著內心的慌亂,深知此刻必須冷靜。他深吸一口氣,運起九陽神功,讓那雄渾的內力在體內流轉一週,平息了內心的焦躁。隨後,他開始仔細搜尋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終於,在床頭的牆壁上,他發現了幾個用指甲劃出的淺淺痕跡。他湊近一看,心中一動,這正是趙敏留下的暗示語,提示了追蹤的方向。原來,趙敏被暗影教主制服後,聽他獰笑著說要把她帶回西域,讓她長久委身於他,便用指甲劃出向西的箭頭。張無忌轉身對眾人道:“敏敏留下了線索,咱們快追!”眾人不敢耽擱,當即沿著趙敏所指方向一路向西疾馳而去。
這一路山高林密,道路崎嶇,荊棘叢生,彷彿是大自然設下的重重障礙,阻攔眾人的去路。但眾人心中牽掛著趙敏,腳下絲毫未停,一心只想儘快找到趙敏,將她從幻影教主的魔掌中救出。
張無忌運起九陽神功,那九陽真氣充盈全身,身輕如燕,腳下生風。他如離弦之箭般一馬當先,在山林間穿梭,所過之處,樹枝草葉紛紛向兩旁倒伏。韋一笑施展“寒冰綿掌”所賦予的詭異輕功,身形如黑色的閃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楊逍則手持摺扇,施展乾坤大挪移心法,巧妙地將周圍的氣流引動,借勢而行,如行雲流水般避開沿途的障礙,盡顯瀟灑風範。宋遠橋與俞蓮舟施展武當輕功,猶如大雁展翅,又如清風拂柳,每一步都踏在林間的要害之處,借力使力,速度自是不慢。無色禪師腳踏佛門“一葦渡江”的身法,大步流星,氣勢不凡。周芷若則憑藉峨眉派的精妙輕功身法,緊隨於後。
且說趙敏被擄至一處陰暗的山洞之中。這山洞內怪石嶙峋,形態各異,有的如猙獰的怪獸,有的如扭曲的惡鬼,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陰森。山洞中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彷彿是千年的古墓被開啟,令人作嘔。
幻影教主站在趙敏面前,臉上掛著邪笑,在昏暗的山洞中顯得格外詭異。他盯著趙敏,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說道:“小美人,你今日落入我手,便乖乖從了我吧。”趙敏心中厭惡至極,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惡徒千刀萬剮,但臉上卻強裝鎮定,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怕你這等惡徒?你若敢動我分毫,張無忌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幻影教主卻不以為然,大笑道:“張無忌又如何?我今日在那山谷還不是全身而退。你這小妮子,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說著,便伸出手想要去摸趙敏的臉。趙敏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身形一閃,施展出她那精妙的身法,巧妙地避開了他的鹹豬手。
趙敏心思急轉,她深知此時必須拖延時間,等待張無忌等人來救。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說道:“你若真想讓我從你,總得拿出點本事讓我瞧瞧。聽聞你的‘幻影魔拳’威力無窮,可我卻不信,你若能在我面前將這山洞中的石頭輕易擊碎,我便信你有幾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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