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光線透過,就和黑洞一樣會把光線吞噬。而下層的地方沒有這些“黑暗”的東西,反而是可以用手電筒看清楚。
“是滑梯。”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攥著手電,這下面是一層光滑的金屬面滑梯,之所以踩不到這個地方,是因為滑梯的介面從大門根處就開始延伸。
“目前看來就只有這段路了。”陸鷲在旁邊蹲下來,“要不然我先去探個路?”
“我估計等會兒大家還是會走散,我看看通訊器能不能用。”江釉有個預感,這種滑道通常有幾個出口。
通訊器能正常使用,江釉看著陸鷲一躍而下,嘭的一下後背撞上了金屬滑道,嗖的一下人影不見了。
一個個往下滑去,江釉最後再下,她拿著手電看每個人滑道的位置,最後再躍到滑道上。上面還有水,可以順著水往下滑去,這個金屬面很滑,根本抓不住也停不住。
滑道起起伏伏的,就和過山車一樣,有些高度的位置,能將人直接拋起,然後重重地砸到下一段滑道上面!
這個速度很快,她的手電筒都幾乎拿不穩,背部有一片火辣辣的痛。但這冰涼的水又浸入了,倒是有種鎮痛的效果。
來不及考慮背部的傷害,面前已經出現了紅色、黃色、藍色、綠色四個口,只能選擇其中一個。
向來紅色基本上是代表了危險,但是唯獨紅色入口的旁邊畫了一個箭頭,似乎是要來者進去這裡的意思。
滑道往下衝的速度很快,她選擇了這個紅色的入口,這個箭頭的存在則是有它的道理。這一路上她一個隊友都沒有見到,彷彿每個滑下去的人都進入了獨立的空間一般,甚至連他們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從紅色的入口下去之後,倒是進入了一個有些微光的空間,水從滑道流下來,匯入了這個空間中心的水池裡。周圍的石壁帶著螢螢的藍色,水池深不見底,面前只有一條大致六十厘米的寬的小路。
如果其他人選了這個入口,肯定會在這裡等待。但很明顯這個地方就她一個人,江釉心下嘆了口氣,原來就她一個人是跟著箭頭走了。還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否有危險?
耳邊低語聲更大了,與音樂聲互相碰撞,互斥著讓她有些難受。那些低語彷彿有很多人在這個空間裡碎碎念念地聊天說話,窸窸窣窣的,讓人有些頭暈腦脹。
“看來只有前面的路可以走了。”
江釉按下了肩膀前掛著的通訊對講機,那邊沒有沙沙聲,顯示正在傳訊,b5的頻道是何國平的。如果這幾個入口所通向的空間都在附近的話,是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的。
但若是大家都被分散在不同空間,而空間之間的間隔很遠,那對講機就沒有效果了。
“嘀嘀...”何國平的對講機通了。
但對面並不是他的聲音,而是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有些蛇類和人聲混合的感覺。它在對著對講機嘀嘀咕咕地說著話,看起來想要進行交流的樣子。
“...”江釉握著對講機沒有說話,她並不清楚對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極有可能是個有智慧的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