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說到這裡,徒懷楠又是一笑,“本來公示考卷只是為了對付水家,但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誰能想到金陵的舉子明明出身江南文風鼎盛之地,舉子的考卷卻寫得不比水家那個蠢貨好多少呢?
再想想金陵的舉子少有繼續科考的,這裡面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懂。發生瞭如此長時間都科舉舞弊甄家作為監管金陵的勢力,這到底說不過去吧。以此為契機,甄家真些舊勢力的日子要開始不好過了。”
侯晗茵聽到這裡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她問到:“太上皇不是打算弄出科舉舞弊案打擊皇上的威信嗎?
既然如此此事肯定會被太上皇爆出來,那水家那個蠢貨還有金陵那些和甄家沾親帶故的人家是在做什麼?這功名得不到不說還會惹人懷疑,這都是傻子不成?”
徒懷楠聞言聳肩,“只能說太上皇從前對心腹太過寬和了,所以這些人才會幹出自以為一石二鳥的辦法。
按照這些人的打算,這幾個知道內情的關係戶會把自己的成績控制在三甲末尾甚至剛剛落榜這種不引人注目的位子,而那些被他們選出來趟雷順便賺了一筆的學子則會普遍在二甲以上。
到時候舞弊鬧出來,太上皇壓制住皇上的氣焰後會直接宣佈剝奪舞弊學子的名次直接向後順延,而這些人自然就會因為不起眼順利的得到同進士名次。”
侯晗茵嘴角抽搐,“雖然聽上去有點道理,但這事一聽就很不靠譜好嘛,本來就鬧出科舉舞弊事件了,裡面偏偏還有幾個成績一般的順利考上了,真當大家都傻呢。
而且其他人也就罷了,哪怕是甄家旁系那兩個,在試卷張貼出來前在大家眼裡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舉人,考試這種事,到底能以發揮好混過去。但是水家那個呢,不會真以為大家忘了他是個什麼德行了吧?”
徒懷楠聞言搖了搖頭,“他本來就是蠢貨,偏偏他爹還被太上皇慣壞了,覺得自己可以目空一切,不然這事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暴露。不過這個人會這麼蠢引爆了這個雷,其實皇上還得感謝一些水家內宅的混亂。”
說到這裡徒懷楠笑容有些微妙,“誰能想到水隆真愛的心腹嬤嬤會是水家那早就自我流放的嫡長子的人,而這位嫡長子會為了給母親報仇給庶弟挖坑送自己的家族一起去死呢。”
侯晗茵聽明白了,合著水家那蠢貨捲到此事中,讓太上皇的算計漏了馬腳,說到底是這位嫡長子遠端算計的啊。
“這位可真是立了大功。”
徒懷楠點頭,“可不是,這位水家嫡長子水嶽可不一般,要是皇沒發現不對,那再過不到半個月皇上也會收到此人的密信,這人就是想借此機會將全家給獻祭了。”
侯晗茵呲牙,“那也是活該,當年既然害死了人家親孃,把人家當棄子,那就別怪人家躲在暗處找機會報復回來。我覺得此人可比那些眼看著親孃受苦,還和親爹站在一條戰線的畜生好多了。”
徒懷楠點頭,“放心,皇上也這麼想,過段時間皇上就會再次以太上皇的名義,將水嶽此人召回,以後自有他的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