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喜歡。”安樂毫不諱言,她定定的看著李承澤的臉,輕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因為我知道,樂樂不是那種,會把自己的性命,交在別人手中的人。”李承澤看著著安樂的臉頰,心疼的看著那道長長的傷疤。
有些詫異,安樂眨眨眼睛,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猜,我……”李承澤笑吟吟的,正說著話,忽然眼睛一閉,一頭栽倒下去!
一旁的莫邪身影一閃,伸手托住李承澤的身體,沒讓他摔出個好歹。
翻了翻手中的筆記,看著從稚嫩到圓融的筆跡,再看看昏迷不醒的李承澤,陳安樂的良心,難得的痛了那麼一下。
趕忙拿起藏在桌下的藥瓶,仔細蓋好蓋子,這才從空間中取出特意交易來的採血器。
這東西她不太熟練,紮了三四回才找到血管,想著好不容易扎中一回,乾脆多抽兩管,免得不夠用。
把血收好,有些心疼的掏出恢復藥劑,塗在針孔處,沒一會兒,針孔便恢復的幾乎看不到了。
取出解藥在李承澤鼻下晃了晃,見他眼睫微顫,退回先前的位置,面露焦急之色:“殿下!二殿下!你怎麼了?”
二皇子驀然直起身,凌厲的眼神在觸到安樂時微微一頓,轉而柔和下來,定定的看了半晌,忽而笑了:“郡主這個警告,承澤,受教了。”
“殿下果然瞭解我。”安樂無比溫柔的一笑,說出口的話卻如刀子一般:“不要試圖玩弄我的感情,否則,我是不介意,慶國少一個皇子的,反正,皇帝也不止你一個皇子,不是嗎?”
看著對面的笑顏,李承澤閉了閉眼睛,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呼吸都有些急促:“樂樂,我還是那句話,日久見人心!”
安樂只是笑笑,不以為意的微微俯身:“殿下慢走,恕不遠送。”
“日子還長,樂樂,我等著。”李承澤深深的看了眼安樂,沒再糾纏,乾脆利落的出了郡主府。
李承澤在門口上車時,示意謝必安跟上來,待車隊走出郡主府範圍,攬起袖子,點點方才覺得不對的臂彎:“看看,有什麼問題?”
謝必安以快劍著稱,眼力自然不差,可他仔細看了一會,還是搖搖頭:“看不出來,殿下,可是有何不妥?”
李承澤摸摸臂彎,方才感覺很明顯的痛感,現在幾乎感覺不到了,他輕輕一笑,放下袖子:“沒有不妥,就對了……”說完,不知想到了什麼,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