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來,諂媚地和她身邊的公爵大人搭話,她被巨大的射擊場吸引了目光,分了六分之一顆心在他們沒有營養的對話中,六分之五的魂全都飄到別人用的新型鐳射槍上了。
新款耶。
手好癢。
怎麼突然有點後悔沒有繼續混在星盜裡了。
“這位?”
“我的助理。”
“您的助理想試試嗎?她看起來很感興趣。”
“麻煩你了。”
穿著軍裝的人馬上揮手,有下屬上前帶歐泊去穿護具,她腳尖已經朝向更衣室了,沒忘了回頭真情實感地感謝道:“您真好。”
是大大的好人。
“我幫您穿……”
“不用,我會,謝謝你了。”歐泊朝他勾了勾嘴角,熟練地穿上防護衣和頭盔。
下屬被她的笑容襲擊,愣了幾秒。
怎麼有這麼好看的alpha。
她的聲音都熱切了幾分,“您自學的嗎,很流暢呢。”
穿防護衣的過程每個步驟都不合格,但結果卻很不錯,也算是天才了。
歐泊:“差不多吧,哈哈。”
她混進星盜群裡用的人設是“天生倒黴被帝國壓迫到戶口本只有一個人卡里只有零無處可去不幹星盜就會餓死街頭”的社會閒散人員,早早地把那些堪稱軍校水印的動作和姿勢全盤改掉,這些都是她從零跟星盜老大學的。
星盜老大沒有藏私,教了她很多學校裡學不到的實用東西,也算一個認真負責的前輩,前提是他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的話。
他那一系星盜被端了之後,現在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希望沒在做一些如“追殺她”之類的掉價的事情,趕緊佔個新的無名星東山再起吧。
某叛徒冷血無情地想,在摸到木倉的瞬間,這些心理活動馬上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摸到泛著冷意的外殼,身體裡的血液馬上開始沸騰。
“先幫您設定一級模式。”
“不用,直接開十級。”
“十……”
歐泊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冽,“就十級。”
“好的。”
先試試,等她撞到南牆再調簡單模式。
下屬站在中控器旁,手還放在螢幕上,隨時等著調低等級。
很快,她愣住了。
十級被士兵們稱為天譴模式,只有想受虐時才會選擇。因此,這個等級成為教官打擊狂妄的新兵的最佳辦法。
在這個等級中,木倉靶和人相隔十米以上,直徑卻只有五厘米,不僅會改變形狀,從正圓變為四邊形或變為三角形,還會忽遠忽近的移動,更麻煩的是它會翻面,沒有固定的時間和規律,一切隨機,打中反面的不算。
剛開始五分鐘,歐泊就打了十木倉。
立在射-擊場一旁巨大的顯示屏馬上給出反饋——
十下八中,還有一次是打中反面,相當於只有一發沒有打中木倉靶。
站在伊格納茨旁的軍官都停止交談,怔怔地看向場中的女alpha。
她長著一張和狠厲迅疾的手法完全相反的臉。
“這位是陛下給您新配的保鏢?”
這也……
太屈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