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眾人逃出那地宮半個時辰後,只聽見整個納蘭城主府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聲。
那聲音從納蘭城主府後院傳出。
劇烈的爆炸聲連貫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整個納蘭城主府彷彿經歷了一場地震般。
那陣劇烈的爆炸聲停息之後,整個城主府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那地宮再無任何的聲息傳出。
眾人好一陣心驚肉跳。
“老廖,陸小哥不會是被埋在那地宮之中了吧。”
劉通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忍不住向一旁的廖鏢師問道。
“死了倒好了,一看就知道那小子包藏禍心。”
劉飛濤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他忍不住譏誚道。
“應該不會,陸少俠修為高深莫測,怎麼可能會敗。”
廖鏢師仰頭狂灌了一口他自釀的老酒,他目光炯炯地反駁道。
“劉鏢師,南宮小姐,那小友到底是什麼人啊?”
納蘭城主對陸凡的身份也很是好奇,他忍不住問道。
“他啊,是我們在路上撿來的,說是去萬劍宗。”
劉飛濤眼眸中露出不屑之色,他脫口而出。
“濤兒,不得如此放肆,陸小哥連救了我們兩次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
劉通一聽頓時怒了,他向劉飛濤訓斥道。
“納蘭城主,放心吧,陸小哥一定會安然出來的。”
劉通想了想,還是相信廖鏢師的分析,他向納蘭城主回答道。
一旁的南宮月眼眸中閃過一絲憂色,她的臉色微微一黯。
此刻,她已經沒有了劫後重生的喜悅感。
她的腦海裡盡是那灑脫不羈的少年身影。
“哼,死了才好,鬼知道他跟著我們是安的什麼心。”
劉飛濤見南宮月一副丟魂失魄的模樣,他忍不住再次詛咒道。
“或許吧,那陸小友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會沒有事的。”
納蘭城主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他長嘆一聲說道。
“納蘭城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令公子怎麼會成為邪神殿之人?”
劉鏢師見納蘭城主的臉上露出一絲悲痛,他忍不住好奇問道。
“唉,說來話長啊,都怪齊恆那個狼子野心的傢伙……”
納蘭城主緩緩道來,語氣中帶著無盡的苦澀與無奈。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一道身迎著那皎潔的月光緩緩走來。
不是陸凡又是誰。
看到陸凡出現之後,南宮月臉上露出了欣喜表情,她幾乎就要向著那少年奔去了。
一旁的劉飛濤看得臉色鐵青無比,嫉妒的目光幾乎就要將陸凡捅出幾個窟窿了。
“陸小哥,你沒事就好,我們真擔心你啊。”
劉通見陸凡安然走出,他急急地迎了上去。
“讓各位擔心了!”
陸凡臉上露出清澈乾淨的笑容,他向眾人抱拳招呼道。
那白猿坐在他的肩上無比悠閒,他們好像並不是經歷了一場兇險的戰鬥般,而是在地宮中逛了一圈般。
“陸小友……”,納蘭城主欲言又止。
他的臉色無比的複雜。
“放心吧,令公子還沒有事,只是修為廢了。”
陸凡自然知道納蘭城主問什麼,他長嘆一聲回答道。
“那多謝陸小友了。”
納蘭城主聞言喜出望外,他急急地向那地宮奔去。
“陸小哥,真是謝謝你,兩次救了我們的命。平安鏢局欠你一個人情。”
劉通臉上露出感激表情,他鄭重地向陸凡說道。
“哼”,劉飛濤見自己父親對陸凡如此客氣,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對於這種目光短淺的小鏢師,陸凡根本就沒有理會,劉飛濤的無禮他自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陸公子,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南宮月款款而來,她向陸凡施了一個萬福禮。
“南宮小姐言重了,陸某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陸凡雙手直接將南宮月扶起,他目光一掃便看到南宮月那花白的領口中,好一對大白兔啊。
感覺到陸凡那異樣的目光,南宮月臉龐一片火辣辣的,她的心卻如小鹿亂撞般怦怦作響。
“陸少俠,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