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姐,那虎骨草龍鬚花到底有什麼功效啊。”
燕惜淚忍不住好奇問道。
“別問了!”
姜紫月嚇得臉色大變,她一把捂住了燕惜淚的嘴巴,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龐一陣滾燙不已。
“紫月師姐,有沒有好一點的酒肆啊!”
陸凡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尷尬地向姜紫月問道。
那禇師兄真不厚道,居然把他看作了縱慾過度遺留下來的疾病了,他有一些哭笑不得。
“轉過這路口,右拐就有一家酒肆。”
姜紫月臉上依然是滾燙不已,她幾乎不敢與陸凡對視。
“姜姐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唔……唔……”。
燕惜淚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想再問,姜紫月嚇得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紫月,你來啦。”
姜紫月將陸凡與燕惜淚帶到了一處並不起眼的酒肆,一名滿臉滄桑與兩鬢霜白的中年男子溫和地向姜紫月招呼道。
“姬伯伯,你這裡還有酒嗎?”
姜紫月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般,她臉上露出了溫婉的笑容問道。
“當然有啊,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那滿臉滄桑兩鬢霜白的中年男子打量了陸凡與燕惜淚數眼,然後好奇地問道。
“是的,陸凡,參加試劍大會,這位燕姑娘是他的未婚妻。”
姜紫月大大方方地向那有一些頹廢的中年男子介紹道。
“見過姬前輩。”陸凡與燕惜淚則是拱手向那中年男子致禮道。
“你們隨便坐下吧,我去準備一下。”
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他便轉進了後廚。
“姬伯伯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那一次他的修為被廢了,所以在劍坊開了一家酒肆。”
姜紫月的臉上露出一抹難掩的悲傷,她向陸凡解釋道。
“看得出來,不過他的修為也並不是不能修復。”
陸凡點了點頭,他早就察覺出那中年男子的修為被廢了,但是他有把握將他的修為修復好。
“沒有用的,姬伯伯已經嘗試了很多辦法了。”姜紫月搖了搖頭苦澀道。
“姜姐姐,陸凡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
燕惜淚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她向姜紫月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