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肩上的白猿突然消失了,那些黑袍人並沒有留意到白猿。
陸凡悠閒地跟著這群黑袍人來到了納蘭城主府的後院,然後走進了那後院的地宮之中。
一入那地宮,便有濃郁刺鼻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地宮內插滿了火把,那火把將這地宮照得宛如白晝般。
進入了那地宮深處之後,陸凡便看到一堆堆充斥著無盡血煞氣息的血石。
那血石已經按照某種神秘的陣法佈置好了。
平安鏢局的眾鏢師如死狗般扔進了那一堆堆的血石之中,他們臉上露出絕望表情。
那血石之中還躺著數名奄奄一息睥身影。
他們周身氣息萎靡不已,彷彿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般。
那人群中有男有女,一名身材魁梧的身影引起了陸凡的注意。
“納蘭城主!”
劉通的身子滾落在了那名身材魁梧身影旁。
他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容後,他發出一聲驚叫。
“劉鏢師,你們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那魁梧身影虛弱的聲音響起,眾人聞言渾身又是一顫。
“納蘭城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納蘭公子為何要這樣對你。”
劉通急急地問道。
只是他渾身軟綿無力,他無法將那佝僂著的魁梧身影扶起。
“唉,不要提那個逆子了,他已經成為了邪神殿的走狗了。”
那魁梧身影長嘆一聲,然後苦澀地回答道。
“邪神殿,納蘭城居然落入了邪神殿之手了。”
眾人聞言心中的駭意更加的濃郁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納蘭城居然會落入邪神殿之手。
“小子,你看什麼看,還不進去。”
陸凡並沒有進入那獻祭大陣之中,他饒有興致地在一旁觀望著。
一名黑袍見狀立即出聲呵斥道,說完他便氣勢洶洶地向陸凡走來。
“這就進去,你急什麼啊。”
陸凡笑吟吟地向著那獻祭大陣走去。
這座獻祭大陣已經被他摸清楚了,那血石散發出的血煞之力不住地侵蝕著陣中之人的血脈,最後透過煉化又轉化為了血魔珠。
大陣下方有一段靈脈,那靈脈中的靈氣席捲著血脈之力再凝聚成血魔珠。
他在那獻祭大陣的下方已經感受到了數顆血煞氣息磅礴的血魔珠。
那血魔珠比他在那娘子廟裡發現的還要高階。
如果將那血魔珠都吞噬了,縱然他不能突破到聚氣境,但也能讓他的通脈境更加圓滿無缺。
“嗡……”,
陸凡靈臺之中的神秘石頭髮出陣陣輕嗡聲,似乎對那血魔珠也產生了興趣。
“不急,等那邪神殿的高手解決了再吞噬那血魔珠也不遲。”
陸凡向神秘石頭安撫道。
神秘石頭髮出歡愉的震動,似乎在回應陸凡。
“這邪神殿還真是無孔不入啊,只是這些血魔珠卻是為我做嫁衣了。”
陸凡徑直來到那獻祭大陣之中,他順勢盤膝而坐。
“先吞噬這血石中的血煞之力吧。”
陸凡目光閃爍,他暗暗地運轉《聖道元始經》功法。
“嘶……”,那擺好陣法的血石發出陣陣嘶響。
這聲音很微弱,幾乎難以察覺。
血煞之力緩緩地向著他周身湧來,一部分被那神秘的石頭吞噬了。
“唉,這次真的玩完了。”
廖鏢師忍不住唉聲嘆氣道。
其他的鏢師則是一臉死灰,他們似乎已經認命。
南宮月臉上浮現出難掩的悲痛,那明亮的美眸早已經黯然失色了。
“咔嚓”一聲,一顆血石中的血煞之力被陸凡吞噬殆盡發出碎裂的聲響。
眾人並沒有留意到那輕微的咔嚓聲,他們臉上的絕望越來越濃郁了。
緊接著,又是數顆血石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咔嚓聲最終引起了一名黑袍人的注意。
“怎麼回事,這血石怎麼突然間碎裂了。”
一名黑袍人一眼就看到陸凡不遠處的一塊血石碎了,他忍不住低聲問道。
“老八,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道充斥著威嚴的聲音響起,一名黑袍人腰間掛著寒芒四溢的長刀出現在了這地宮之中。
那黑袍人聽到命令後徑直向陸凡的方向走去,他的目光一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