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要見他？\"蘇曉月看著監控畫面，\"這個威廉·斯特林的背景很可疑。他自稱是英國皇家科學院的研究員，但我們查不到任何相關記錄。\"
林默正在審閱量子節點的測試報告：\"約在哪裡？\"
\"他指定在老城區的茶館。說是對我們的量子網路很感興趣，特別是它在歷史建築中的應用。\"
\"有意思。\"林默放下檔案，\"讓陳芸做好安全準備，我去會會他。\"
午後的茶館靜謐而古樸。威廉已經等在那裡，面前的茶水似乎還沒動過。這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舉止優雅，眼神銳利。
\"林先生。\"他用流利的中文說，\"久仰大名。\"
\"斯特林先生對中國茶很瞭解？\"林默示意老闆上茶。
\"不敢說了解。\"威廉笑了笑，\"只是對古老事物有著特別的興趣。比如這些老建築，還有它們現在植入的量子網路。\"
\"您是研究歷史的？\"
\"不，我研究未來。\"威廉說，\"準確地說，是研究如何讓古老的智慧在新技術中重生。林先生不覺得很神奇嗎？這些百年建築接入量子網路後，展現出了驚人的適應性。它們不是被改造，而是被喚醒了。\"
林默心中一動：\"看來您對我們的專案很瞭解。\"
\"比您想象的更瞭解。\"威廉壓低聲音，\"比如說，量子網路在進化過程中顯現出的'集體意識'，這讓您想起了什麼？\"
\"您是指......\"
\"古老的東方哲學中，有一個概念叫'氣'。\"威廉說，\"它貫通天地，連線萬物。現在的科學家可能會說這是玄學，但如果用量子糾纏的理論去解釋......\"
正說著，陳芸的聲音在林默耳機中響起：\"林總，發現異常！茶館周圍的量子網路出現波動，像是受到某種干擾。\"
林默表面不動聲色：\"斯特林先生似乎知道些什麼？\"
\"我屬於一個研究古老智慧的組織。\"威廉說，\"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科技與傳統智慧的結合點。當看到貴公司的量子網路後，我們意識到，這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答案。\"
\"什麼組織？\"
\"這個暫時不能說。\"威廉從包裡拿出一個古樸的木盒，\"但我可以給您看一樣東西。\"
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塊青銅片，上面刻滿了古怪的紋路。
\"這是三千年前的甲骨文？\"林默仔細端詳。
\"不，是更古老的符號系統。\"威廉說，\"您注意看這些紋路的排列，是不是和量子位元的分佈很像？\"
確實，那些紋路的組織方式，與新一代量子晶片的結構有著驚人的相似。
\"這不可能是巧合。\"威廉說，\"古人或許已經發現了某種規律，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表達。而量子計算，可能讓我們重新理解這些古老的智慧。\"
\"林總！\"陳芸的聲音突然變得緊張，\"量子網路的波動在擴大。似乎有某種未知的訊號在干擾系統。\"
林默這才注意到，茶館裡的智慧裝置開始出現異常。燈光忽明忽暗，溫控系統也失去了準確性。
\"您帶來的不只是這塊青銅片吧？\"林默盯著威廉。
\"聰明。\"威廉微笑，\"這是我們研發的量子探測器。它能與任何量子系統產生共振。你們的網路感知到了它的存在，所以才會出現波動。\"
\"目的是什麼？\"
\"驗證一個猜想。\"威廉說，\"如果量子網路真的像古人描述的'氣'一樣，那它應該能對特定的訊號產生回應。現在看來，我們的猜想是對的。\"
正說著，實驗室傳來新的發現。李明遠的聲音透著興奮：\"林總，你一定想看看這個。量子網路沒有被幹擾，而是在主動調整自己的結構。它似乎在嘗試建立某種新的連線模式！\"
這個發現讓林默也來了興趣：\"您的組織還研究過什麼？\"
\"很多。\"威廉說，\"比如古印度的脈輪理論，中國的經絡學說，瑪雅人的天文曆法......這些看似神秘的知識體系，或許都蘊含著深刻的科學道理。只是我們一直缺少正確的解碼方式。\"
\"而量子計算可能是鑰匙？\"
\"不只是鑰匙。\"威廉說，\"它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