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觀花。
金陵大街南北東西交叉貫穿整座金陵城。
不分日夜,熱鬧非凡。
物價奇高,三教九流皆是。
但,可別小看金陵的統治者——朱五花的影響力。
“都讓開!朱爺巡視金陵!閒雜人等,通通滾開!”
家僕頭子囂張跋扈。
南宮並沒有管這些,只是看著大街兩邊的店鋪。
東瞅瞅,西看看。
“朱爺,您這是……”聞客來金店老闆一臉迎合的走了上前來。
“滾……”南宮不想搭理這些市井之人,太累了,三十多歲的身體,但還是十幾歲的心裡年齡罷了。
“好嘞……”金店老闆穿金戴銀,華貴無比。下一刻,竟然真的“滾”了起來。
百姓鬨笑。
“唉,”南宮嘆了口氣,“小福子,繼續開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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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花是所有金陵商人的領頭者,原因嘛,自然不是那點精明,是那通天的背景。
左相這個保護傘,太大了,大到不僅僅罩住了朱五花,更是罩住了金陵。
因此,所有金陵的商賈都十分感激朱五花。
馬首是瞻。
當然,或許和朱五花的火爆脾氣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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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噌——”
拔劍之聲!
“朱五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朱廣有終於找到了南宮。
沒辦法,人群如見明星般的隨著南宮移動,隨著人越來越多,圈子越來越大。
很遠就可以看見了。
“你?”南宮看著幾十米外的朱廣有,人群都在給朱廣有的軍隊讓位,沒辦法,都把刀劍拿出來了,可沒人想給自己找麻煩。
南宮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寶珠,詢問的眼神。
“老爺,這是金陵的城主!”李寶珠扶額,這老爺最近不知怎麼,天天忘記一些瑣事。
“城主?”南宮打量著提刀而來的朱廣有,“你就是城主?咋倆何愁何怨?你沒事幹,吃飽了撐的,過來殺我幹嘛?”
“哼!”朱廣有不管這些,衝入人堆。
一家僕,與之拼刀,不敵,被砍了一刀。
鮮血濺射到了朱廣有的臉上,“哈哈哈!朱五花!今天,我必殺你!”
眼看著十幾米的距離,家僕,護衛都圍住了南宮,緊緊的將其包裹在裡面,甚至拿起了盾牌,排了一個防禦矩陣。
南宮撇嘴,這種情況,應該又要出意外了。
果然。
“朱城主,這金陵城內,你殺誰都沒有關係,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對他動手……”
一黑衣人,從旁邊酒樓的三樓,一躍而下。
“你是誰?保鏢還是幫手?他給你多少錢,我朱廣有給雙倍!”朱廣有不想讓黑衣人插手。
他看得出來,他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噗——”黑衣人被逗笑了,竟然是個女人。
“有意思……”南宮看著黑衣人,“早就跟著我了?”
下一刻
鉅變!
黑衣人冷哼一聲,從腰間拿出兩根竹筷子,一看就是旁邊酒樓內的筷子,想來,黑衣人剛才正在吃飯。
只聽“嗖——”的一聲,兩根筷子像利劍一樣,朝著朱廣有彪射而去,雷鳴不及掩耳之勢射進了朱廣有的膝蓋之中。
“啊!”只聽朱廣有傳來殺豬般的嚎叫,眾人才反應過來。
築基!沒有靈氣波動,沒有靈氣運用!肉身築基!
南宮正在推斷這黑衣人來歷,肉身築基,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修士,純肉身修士?
怪不得這個世界沒有靈氣,原來無人修煉啊。
或許,因為沒有靈氣,才去走肉身這一道吧!
南宮想破腦袋之際,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一記手刀,直接將朱廣有幹爬在地。
“啊!疼!踏馬的!疼死我了!救我!”朱廣有大腦一片空白,膝蓋被穿了個洞,鑽心的疼。
“找死!在這金陵城,沒有人敢對城主動手!你是第一個!”侍衛首領拔刀就斬。
黑衣人斜鏟一腳,地面的石磚變如紙糊似的脫落,化作飛石雨,朝著一眾護衛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