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山主是個侏儒,陰睛流轉,不知在想什麼。
白虎山主則是眯起了眼睛,凝眉,看著青龍山主的屍體,若有所思。
“你確定?”朱雀山主看起來就脾氣不好。
“是她。浮雲。顧煥珺。”白虎山主看著屍體上的魔氣。
朱雀和玄武對視一眼。
他們知道些白虎山主的來歷。
四大山主,除了玄武,其實都是在明朝待不下去,才去了越國佔山為王。
彼此之間,還是知道些什麼的。
“沒想到啊,這麼快,就見到了故人……”
魔道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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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君,山君!我練成了!我真的練成了!”浮雲激動地手舞足蹈。
山君看著浮雲滋滋冒煙地雙手。
“額,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我怕……”
“沒事,我會解毒的……”浮雲微笑。
原本挺好看的,直到笑得露出了兩個虎牙,再加上兩個冒著紫煙的雙手。
妥妥大魔王嘛。
“咦,離我遠點……”
此後,半月。
除了,浮雲之外的十一人,都是愁眉苦面。
別的不說,浮雲這每天拿她們當做試驗品。
在她們,睡覺,洗漱,吃飯,練功,打坐,甚至,上廁所,洗澡,或者在對決中。
冷不伶仃地就給你來個毒,當然,也不是什麼大毒。
頭疼腦熱,感冒發燒,腹瀉,便秘。
各種病症,鬧得整個訓練營烏煙瘴氣。
要不是,半個月後,朱長風(明武帝)來探查她們逐漸進度。
恐怕,都會被折磨得凶多吉少。
在那以後,朱長風便禁止浮雲對她們使用魔道鬼手。
如名,這是一種下毒方式,無孔不入,急難防備。
聽說,善良得月德私底下,還是被浮雲坑蒙拐騙地進行了些,不為人知的“詭秘”。
經常能看到子神追著浮雲打。
白虎山主搖了搖頭。
自由?是人,就不可能自由。
如果……
白虎抬起頭,盯著某個方向。
那是金陵的方向。
也許,是時候該回去了,果然,一個都跑不掉嘛?
她早就不是十八年前那個小姑娘了,這麼多年來,她深知,有些東西,再躲,都躲不掉。
唉,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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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騰終於從靈月,來到了古河。
看著招牌都被砸了,只能依稀看得見一個豆字。
此時,正明月當頭。
“顧師叔,你,究竟會去哪呢?”
阿騰看著成了廢墟的豆腐坊,正轉身離去。
突然,地面上的地窖入口,被人開啟,一道黑影鑽了出來。
“煥珺?”男子想來是之前顧煥珺丟在地窖裡的丈夫,而且,誤把阿騰當成了顧煥珺。
“你是何人?認識顧前輩?”阿騰轉過身。
那男子,見不是顧煥珺,拿起一根攪動豆漿的長棍,提防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莫非是顧前輩的丈夫?顧前輩在哪?”阿騰走近詢問。
“無可奉告。”男子連忙將長棍橫於胸前。
“我師傅與顧前輩,乃是舊識,所以,您不用對我有太大的敵意。”阿騰解釋道。
還有一句話沒說,你這長棍,最多隻能延遲0.1秒的死期。
“哼,煥珺從小就是孤兒,無父無母,怎麼會……”男子突然想到了什麼。
煥珺那一身的武功……
“哼,我不知道。”
兩人僵持不下之時,河邊的石欄上落了一人。
月色灑在她的白色長裙上,懷中,一小女孩正酣睡。
甜甜的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
阿騰一驚,她只感覺到一個小女孩的呼吸聲出現在她身後。
轉身一刺。
誰知那女子一腳就將她的佩劍踢開。
“煥珺!囡囡!”那男子扔了手中長棍。
“淮寧……”
顧煥珺快步走上前去。
“顧前輩?!”阿騰看著眼前的絕世女子。
男子摟著妻子,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