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了你們十二元陰之體，承受了大陣剝奪之苦。可惜，那十二處子元神大陣可是我縹緲宗的陣法，其中玄妙豈是他當時一介凡人可以隨便更改的？元神大陣並沒有剝奪魔源體的元陰之力，而是剝奪了她全身的修為。這也就破壞了魏霓楠的第一步計劃。”
“縹緲武帝還想幹什麼？解開本體的封印？再來一次八萬年前的仙魔大戰？”
宋懷瑾摸著有些滾燙的額頭，腦子快宕機了。
老者笑了笑，繼續她的故事。
“你關注的重點不應該是這個，你被故事的主人公帶偏了。不管朱長風出於何種目的，同情也好，憐憫也罷，他至少救了你們十二人的命。以你們當時的境界，被剝奪元陰之力的結果，就是死。”
宋懷瑾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個理由，並不會讓我放過他。我寧願已經死在十八年前，寧願死在那什麼元神大陣之中。”
“不不不！你又誤會了，魏霓楠的計劃是，在找到你們後，直接獻祭你們十二人！那時候，十歲的你們，元陰之力雖然沒有到達頂峰，但是，你們是女人。大明十三四歲成婚的女子比比皆是，魏霓楠可不敢賭你們哪天被哪個混小子騙去了處女之身。但是，朱長風為了保全你們的生命，以元陰之力未到巔峰為藉口，向那個女人提出了十年之後，再獻祭你們。這才有了十三釵！這才有了你們十年姐妹情！”
“什麼……”宋懷瑾再次被老者扔來的炸彈砸了個頭暈目眩。
原來，如此，可是……
這是她第一次猶豫，她到底該不該為父母報仇？
不，事情不是這樣的……如果……不……
宋懷瑾的信念有點崩塌。
“她的第二步，在自封前，她就已經將三大異族的聖靈從族內搶了出來。聖靈是當年創世魔神體內的一部分，他的本體是妖神魔，這是一種奇異的種族。並不屬於我們這方世界。創世魔神從體內剝奪出了三顆種子。他們就是三大聖靈。魏霓楠的目的就是把他們封印在魔界沉淪之地內孕育。哦，就是你和那個小子穿越的五道光門之地。那裡的空間，甚至比魔界都要龐大。曾經是創世魔神的領地，在他離開後，也就無人敢佔用了。”
“當三大聖靈受創世魔神遺留特性孕育後，在與我這個，她信任的師尊融和為一體。我就會被塑造成第二個創世魔神，幫助她一統三界。第三步，她會找到自己的本體，然後再來一場八萬年前的仙魔之戰！”
“為什麼，她要發動仙魔之戰？”
“因為……那是她和一個男孩的遊戲。”
月光再次灑在宋懷瑾的床邊，她穿上拖鞋，來到窗邊，老者已經消失不見。她看著月亮陣陣出神，今晚睡不著了。
公爵府頂層閣樓
“老者”脫去人皮面具，來到被繩子綁著的老頭邊，隨手一拍，老頭嘴中禁制被解開，大口喘著氣。
“你！你到底要幹嘛！你這個逆徒！你逼我用假分身去見我徒兒！挑撥離間！你到底要幹嘛！”
老頭看著眼前穿著棕色風衣的男子，眼神中說不出的顫慄。
“沒什麼，只是覺得，知道絕密的就你我二人，豈不是太無聊了。”
一抹藍色利劍從虛空中顯現出來。
“衛落塵！如果不是我！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到武帝境？你能在十八年前耍的她們團團轉？你這頭白眼狼！混賬！豬狗不如的畜生！欺師滅祖的王八蛋！”
老者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生氣過。
只怪他倒黴，居然被光門傳送到了這公爵府。
ps：宋懷瑾：老弟，咱倆五五開。
“師傅，這些話，你還是去地下陪那兩頭蠢豬慢慢說吧。”
“不不！我的好徒兒，你別殺了我，別殺我！為師還有用！”老頭看著眼中殺機密佈的衛落塵，眼中恐懼萬分。
藍光一閃而過，人頭落地。
衛落塵趴在窗邊，看著這座城，到處都是冰冷的石頭。
魔界果然無趣。
眼中一道紅光泯滅了月光下分外顯眼的靈魂體。那是老者想要逃跑的靈識。
目光回到身邊無頭的屍體上，邪魅一笑，他不太喜歡這股血腥味。
——
惡魔城郊外
禿鷲群自然不在乎是誰扔來的食物。
今夜對他們來說，又可以飽餐一頓了。武帝境巔峰強者的屍體，蘊藏的力量足夠它們進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