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很高大,包括建築。
阿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衛君莫的背影,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越來越神秘的男子到底要幹什麼。
雲螭的傳送點離惡魔城最近,她還沒見過別的城池呢。
王孫看著前方正在“交涉”的衛落塵,對阿虺說道,“父親就在這裡面?”
“哼,”阿虺冷哼一聲,“衛君莫說在,自然在,有你們三個在,我自然不會現在出手。嘿嘿,你們最好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們的父親大人。不然,給我鑽了空子,我會毫不猶豫地給他一刀。”
阿虺心中也是掀起巨大的波瀾,潛伏皇宮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調查武帝的死因嗎?可惜,文帝那個小傢伙對她太過防備。這幾年,本來已經看淡了當年的事,她的心裡已經“確定”武帝死於十八年前,死於那場世人永遠不會知道的“宮變”。
她把生活重心放在了培養弟子身上。
阿騰,其實是文帝的女兒,大明朝的公主,阿虺一生沒有婚配,膝下自然沒有子女。但,也不想一身本事失傳,只好在那深宮中找自己的傳承之人。
原本找了個天賦還不錯的宮女,直到後來,她遇見了阿騰。那個對她微笑的孩子。
她放棄了宮女,盜走了靜和公主。這個才一歲多的寶寶。當然,這個秘密,文帝自然知道。說起來,還是那宮女懷恨在心,覺得是阿騰搶了自己的位置。一氣之下,找了文帝告密。朱九龍也僅僅派人打探了一下,就知道阿虺果然找了個女嬰做弟子。
哼,把女嬰藏在自己居所就沒事了?女嬰需要的日用品難道不需要買?不用請奶孃?文帝也沒有點破,畢竟,自己的女兒做了阿虺的弟子,指不定哪天還能用上呢。至於那洩密的宮女,呵呵,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殺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
烏金尷尬地轉過臉,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其中恩恩怨怨何時了?
……
衛落塵看著眼前的三頭犬,只是將小藍拿了出來,那狗就直接讓開了。
“哼,長空,你怎麼又回來了?”三頭犬趴在一邊,“哎呦,一個變五個,你也挺會玩啊?”
“哼,把你狗嘴閉上。”
三頭犬哼了幾聲,也不再說話,被砍頭倒是不會死,可那是真特麼疼啊。
“走吧,咱們進去,武帝就在城內最深處。”
衛落塵回頭吆喝一聲。
五人警惕地從三頭犬面前走過,跟著衛君莫進入城內。
眾人進去後,三頭犬睜開眼,“奶奶的,這混蛋東西,實力又變強了不少,他奶奶的,到底誰才是魔啊?”
藍光一閃而過,三頭犬有點傻眼,頭呢?
門口傳來衛君莫的聲音,“我猜,你會罵我……”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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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看著像是被施了定身術的宋懷瑾,束手無策。那老頭已經走了,原本好像是要把十三帶走,結果金袍男子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不管如何,十三又回來了。
“高階強者的實質威壓,嘖嘖……爽不爽?”
南宮捏了捏月德的臉,他忽然玩心大發,不斷變化著月德的臉型。
宋懷瑾支支吾吾地罵著南宮,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能活動。全身疼痛,癱倒在地。
“你這混蛋!等我身體恢復,我一定把你千刀萬剮!”月德被止不住地發顫,這是就是武帝巔峰的威壓?不用出手就讓低階修煉者心生敬畏,身體都無法行動?
這一刻,她彷彿覺得自己像一隻螻蟻,一隻隨意被人玩弄的螻蟻。
苦澀地笑了幾聲,癱倒在地。
“咋了,宋阿姨,這就放棄了?”
南宮看著雙腿還在發抖的宋懷瑾,小嘴上揚。有著半仙器在手的他,基本上不是真正的上界強者威壓,對他來說都是沒有用的。
“臭小鬼,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嘴撕爛!”
宋懷瑾感覺被人看透了心事,惱羞成怒。
南宮一把將宋懷瑾拉了起來,讓月德倒在她的懷裡。她還想反抗,迎來的卻是南宮的一巴掌。
臉色瞬間紅潤,“你這混蛋!”
感受著股間的震顫,宋懷瑾恨不得一劍捅死這一臉豬哥樣的男人。
“嘿嘿,手感還不錯。”
看著懷裡虛脫的女人,南宮反手抱起宋懷瑾的腿,“他們已經去山頂了,我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