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唉,人與人真是沒法比。”
“同樣都是做酒樓的,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聽著酒客們的議論,那酒樓老闆也合時宜地說了一句。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老傢伙當年到底怎麼發家致富的一直是個謎。”
“是啊,他朱五花到底怎麼能在短短几年之內就成了我大明最有錢的人呢。”
“有錢就算了,掌握我們南方經濟命脈就算了,他那傢伙還有官家背景,這還怎麼弄他啊。”
“不過嘛,我們這些人眼紅了那麼多年,一直盼著一個契機一舉把他扳倒,沒準這次是個機會。”
“這可未必吧,當今聖上可是對這些禍國殃民的牛鼻子,小禿驢厭惡至極,就算是那位左相大人如今也未必能保得住他!”
“這麼說……”
“嘿嘿……”
“是時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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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掌櫃,有話好好說,老道實在不能出觀啊,要不您換個人?”
牛鼻子老道握著被抓住衣領的南宮的手,“當今聖上禁止我們流雲觀到處傳道啊,您別為難老頭子我了,哎呦……”
南宮可不管這些,一腳踹了上去,力道可著實不輕。
疼得滿頭大汗的老頭,倒在地上哀嚎,“疼啊!疼喲!疼死我了!哎呀!”
“好了好了,不就是錢嘛,三倍!我再加三倍剛才的本金!”南宮自然知道這群老頭的打算。
“這真不是錢……”
“五倍!太貪心可不好,我現在心情不好,要是把你這道觀砸了,你猜值不值這點錢?”
南宮皺眉,貌似有點生氣。
也沒了哀嚎聲,老道連忙笑臉迎了上來,“朱掌櫃,這麼多年,少了那麼多香火,觀裡都揭不開鍋了,既然這次朱掌櫃有託,也為了天下蒼生,天下百姓,那我不去地獄誰入地獄!我們流雲觀接了!此次祭祀大典,我們來主辦,不過……”
“不過什麼?”
這老頭肚子裡又再憋什麼壞水。
“這大典的錢……嘿嘿……”老道摸著嘴角的黑痣,滿口大黃牙亮了出來。
“你這什麼樣子,算了,這錢另算,其他的沒什麼問題吧?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南宮自然不在乎這些錢,這又不是他白手起家賺來的,花起來自然沒什麼感覺。
“保證完成!老道我的看家本事好著呢!這個朱老闆不用擔心,只要錢到位,這場祭祀大典我能整出來皇家的規格。”
“嗯,這些我自然瞭解過,不然也不會過來找你。”
倆人對視了幾秒,“額,朱掌櫃,貧道這裡可沒有什麼茶葉點心招待,要不然派幾個女弟子過來?”
南宮無語,這老東西怎麼這麼不正經啊。
“既然如此,一週後的祭祀大典,就勞煩王道長了。”
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山下
“宋懷瑾,那老道那麼猥瑣,又貪財,你確定他能辦好?”
南宮疑問道,這些方面他了解不多,就在這是,宋懷瑾朝他推薦了一個人,據說是她的老朋友。
“唉,這老頭還活著在呢?以前沒感覺出來什麼,現在,嘖嘖……”宋懷瑾搖了搖頭,有些感慨。
“什麼意思?這老頭活了很久?難不成又是一個老妖怪?”
“差不多吧,最低是個天人境。看來這也是佛道兩家沒有被滅乾淨的原因吧。”
宋懷瑾看著山上略顯破敗的道觀,無數回憶翻湧而至。
“既然他這麼強,為啥要在這種地方苟且偷生呢?”
南宮不解。
隱藏的天人境啊,這麼高的戰力,在這種深山老林裡,還這麼老流氓,真是個怪人。
“你沒發現這周圍村子的村民都對這流雲觀相當感激嘛?其實那老頭,真得挺不錯的。”
“那他貪財的事總不能解釋了吧?五倍,那可是萬兩白銀啊!”
南宮裝出一抹肉疼。
“算了,和你這個小屁孩說什麼,走了,回去了,放鬆幾天,對了,昨晚可樂喝完了,你再給我送點過來。”
宋懷瑾回頭看了眼道觀,朝城裡走去。
道觀正門兩邊的白牆,被夕陽照射得金黃一片,只見那老者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彷彿他的目光真的能穿透樹林。
門後出來一個可愛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