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道:“該名死者和之前的兩名死者一樣,都是被人先殺後女幹,死後被放血。死者被發現的時候,衣著整齊的躺在床上,兩隻手的中間,也被放了一條十字架項鍊。”
區分是先女幹後殺還是先殺後女幹,對法醫來說並不難,因為死後造成的創傷,是沒有任何的復原痕跡的。
這次的死者,衣著整齊,頭髮也被精心梳理過。所有的細節、手法,都和殺死崔明珠的一模一樣。
“老大,這是受害人的丈夫譚先生。”鼻頭將死者的丈夫帶過來,向度郎介紹道。
度郎看向譚先生道:“節哀,譚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聽到度郎的話,譚先生忽然情緒激動道:“我剛在房間聽到你們警員說,這是連環殺人案,他到底殺了多少人?你們為什麼不盡責,不盡快破案,你們要是盡責的話,我太太就不會死了!”
被譚先生的口水噴到臉上的度郎一臉尷尬,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度郎會讓鼻頭來問他想問的問題。
“我們會盡快破案,將兇手繩之以法的。”度郎沉聲道。
譚先生悲憤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
但該說還是要說啊,不然怎麼破案?
度郎朝鼻頭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問。
鼻頭硬著頭皮道:“譚先生,節哀順變。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要儘快抓住他,告慰死者的在天之靈。”